有些嫌棄地看了四人一眼,皇明月轉回了頭,看著漸漸亮堂起來的天色,嗤道:“不是為仇,便是為情!”話落,抬步朝後方的溫泉走去,一邊走一邊吩咐道:“準備早膳,爺也去泡泡,去去乏。”
直到皇明月的身影消失,花廳內的四人才漸漸回神,春笙碰了碰秋棠,問道:“你說主子剛剛那話是什麼意思?”
秋棠再次打了一個哆嗦,道:“我怎麼會知道。”
“那你說二代神女的屍身到底會不會在那殿主的寢殿之中?”春笙繼續問道。
秋棠還是搖頭:“不知道。”
夏言在一旁摸著下巴,若有所思:“若是不在,那就說明無相殿之中肯定還有一些別人不知道的隱秘之地,而若是在的話……”
“怎樣?”春笙好奇地看著他問道。
夏言眯眼,道:“那就有些值得推敲了。”
這話說得似是而非,就連秋棠都是忍不住皺眉看著他,問道:“有什麼值得推敲的?”
夏言聞言瞥了三人一眼,道:“剛剛主子不是說了麼,不是為仇就是為情啊。你們想想,好端端的一個人,又怎麼會將一具屍體給放在自己的寢殿中,除非是有著什麼深仇大恨,放在自己的寢殿之中好日日洩憤,但一般人肯定幹不出這麼變態的事兒來。還有一種便是用情至深,深到就算是人死了,他也要日日看著,且跟她的屍身相伴。”
秋棠和春笙聞言齊齊打了一個哆嗦,而冬凜卻皺著眉道:“但二代神女已經死了兩千多年,不管是為仇還是為情,跟如今這位無相殿的殿主有什麼關係?如今無相殿的這位殿主的年紀可才幾百來歲而已,距離二代神女的時代,隔了一千多年呢。”
夏言聞言呵呵一笑,看著他們道:“你們有沒有覺得如今無相殿這一代的殿主有些奇怪?”
“奇怪?”三人聞言一愣,夏言繼續呵呵笑道:“這麼多年來,你們可曾見過他離開無相城?”
“他是無相殿的殿主,怎麼會輕易離開無相城?”春笙奇怪地道。
夏言眯著眼笑道:“那他在沒有成為無相殿的殿主之前呢?你們可曾聽說過他在大陸上的事蹟?”
秋棠聞言一愣,若有所思地道:“那倒是真沒有,但無相殿的殿主歷來都是上一代殿主退位時指定的,據說全是無相殿全力培養出來的。”
“就算是那位百里蒼何都曾經在大陸上游歷,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有誰見到過那位殿主出來啊。”夏言道:“每一任的無相殿殿主都只在重大儀式上露面,而且據傳就算是無相殿總部的那些人,都很少能瞧見那位殿主,你們就沒有覺得哪裡奇怪?”
“沒有啊。”春笙一臉茫然地搖頭,他一點兒都沒覺得哪裡奇怪,這無相殿的殿主在無相殿當中就相當於他們的陛下,又有誰見過皇帝陛下隨意出帝都的,都是被保護得很好,這有什麼奇怪的?
似知道春笙心中在想什麼般,夏言搖了搖頭,道:“就算是陛下,都沒有那位殿主那樣深居簡出,說深居簡出都是好聽的了,要說難聽點兒,那位殿主看上去根本就不像是一殿之主,反倒是像無相殿的一個形象,而且還是那種只適合露露臉,但沒有實權的形象。你們好好回憶一下,哪次無相殿中的大事兒,那位殿主曾有發表過什麼,從來都是以無相殿的名義發出來的,我看就算是百里蒼何的權力都比那位殿主大。”
“你的意思是……”秋棠嘶了一聲,“如今無相殿的殿主只是一個傀儡?”
“或許是。”夏言聳肩,道:“主子應該也早有察覺,所以方才才會說那位殿主是個有意思的。”
“但是,據說那位殿主的實力可是在帝境巔峰。”春笙有些懷疑地道:“誰會讓一個帝境巔峰的人來當一個傀儡的?這也太大的手筆了吧。”
“那也只是據說。”夏言嗤道:“有誰見過那位殿主出手的?你見過?還是誰見過?”
“額……”春笙一噎,這還真沒見過那位殿主出手。
夏言繼續道:“不過都是一些傳言而已,沒有親眼見過便不能當真。”摸了摸下巴,接著道:“但那位殿主究竟是不是傀儡,是不是帝境巔峰的強者,這一次咱們前去無相城後,便能知道了。”
“可若當真是傀儡,那無相殿的殿主究竟是誰?”春笙疑惑道。
夏言聞言搖頭,“這就不知道了,但剛剛的那些也不過只是我的猜測而已,具體是或不是,這一次去無相城倒是可以好好驗證一番。”話來,瞥了一眼若有所思的三人,夏言笑了笑,道:“我去廚房叫人安排早膳了,你們該幹什麼的幹什麼去,這一次無相城之行,只怕並不簡單,所以該準備的都準備好。”
三人聞言點頭,夏言抬步朝廚房走去。
半個時辰後,當軒轅天心和皇明月回來時,花廳內已經擺好了熱騰騰的早膳。
用完早膳,皇明月便帶著軒轅天心出了王府,此時外面天色已經大亮,二人坐著馬車朝著帝都學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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