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想跟陸羿風結婚嗎?
那樣的生活,真的是他想要的嗎?
他想要的,好像不是這個。
不期然地,燕安又想起了燕父的話——
“這部分損失,你打算如何賠償?”
燕安將額頭抵在車窗上,心頭忽然湧出一陣寒意。
他在燕家足足二十一年,他以為燕家會無條件支援他的所有決定。
直至現在,燕安才忽然發覺,燕家對他的愛是有條件的,是建立在利益之上的。
燕安曾旁觀明夷反抗失敗,被送往謝家聯姻,那時他沾沾自喜,以為自己牢牢佔據著最多的愛,大獲全勝。
那時的他絕不會想到,他也將品嘗到燕家人的冷酷與無情。
……
六月份,《我不是兇手》正式開機。
明夷扮演的角色是個法醫,開拍之前,明夷特意找到了一個真實的法醫,跟了對方一段時間的行程,瞭解過法醫的日常生活是什麼樣子,自己再揣摩揣摩,給角色加上一點小動作,增加角色的立體感。
到進組時,明夷還花了一點功夫哄謝雲歇,臨近易感期,謝雲歇黏明夷黏得不行,不願意跟他分開,明夷當然也很捨不得他,但為了能盡快擺脫劇情,他必須去工作。
明夷將謝雲歇親了又親,哄了又哄,許諾了頗多好處,才帶著一身的牙印走出了家門。
謝雲歇現在情況還算穩定,正在進行針對資訊素紊亂綜合徵的舒緩治療,等明夷拍完這個電視劇,剛好可以陪他度過最難熬的易感期。
當然,在劇組裡的時候,明夷偶爾也會跟謝雲歇影片,用自己的方式配合謝雲歇的治療。
謝雲歇今晚去了實驗室,他要進行第一次資訊素提取實驗,而想要快速得到大量資訊素,就需要明夷的“幫助”了。
謝雲歇單獨待在實驗室裡的一個房間裡,對著螢幕哄道:“這裡只有我,沒人會看到的……絨絨,你就給我看看吧。”
明夷把被子拉到鼻子底下,臉已經紅了,目光發飄,神情透著明顯的羞赧:“不行,那也太……”
“好絨絨,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資訊素是什麼味道的嗎?”謝雲歇誘哄道:“如果這次能把資訊素提取出來,你就能自己聞到我資訊素的味道了。”
明夷聞言果然有所意動,慢慢放下被子:“……你那邊真的沒人?”
謝雲歇立即調轉攝像頭,細致地掃了一圈幹幹淨淨的小房間:“你看,真的什麼人都沒有!”
明夷白皙的臉更紅了,他搖擺不定了片刻,實在無法抗拒資訊素的誘惑,於是下定決心,將燈的亮度調暗,然後面朝攝像頭,忍著羞恥掀起了上衣的衣擺。
謝雲歇的目光逐漸變了,聲音也轉為低啞:“咬著衣角,捏著那裡給我看。”
明夷羞恥難當地依言照做,他跪坐在床上,將衣角咬在嘴裡,伸手捏住謝雲歇想看的那個地方。
“捏緊一點。”謝雲歇欣賞著影片裡輕顫的身體,猶嫌不夠,再次提出過分的要求:“褲子也脫了。”
……
明夷的鼻息逐漸帶上了熱度,因羞恥而垂著的眼睫也被生理性淚水打濕了,隨著感覺漸近,他再也咬不住衣角,無助地向謝雲歇告饒:“可以了嗎?我……我快不行了。”
不知何時,謝雲歇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語氣卻分外柔和,哄他:“再堅持一會兒,你可以的。”
明夷的脖頸和臉頰幾乎全部染上了薄紅,他咬著唇,忍耐著不肯發出奇怪的聲音,但一些悶哼聲還是控制不住地溢了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明夷徹底結束了。
他低著頭,失神地看著指間的東西,想不明白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謝雲歇還死死盯著鏡頭,明夷不敢去看謝雲歇的表情,悶聲問道:“……夠了嗎?”
“不夠,”謝雲歇笑了一聲,莫名讓明夷心口微悸:“剩下沒做的,下次就由我親自來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