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棉啊!
楊曙捧著她臉蛋捏一捏、搓一搓
“還有什麼奇怪的幻想,老實交代!”
“沒有啦……”
楊曙繼續揉臉,小富婆咿咿呀呀亂哼,沒辦法透露說
“開車載我的時候,幻想過車子突然拐進暗巷,鎖住門二話不說就欺負我……”
“?”
不是,啊?
你幻想挺小眾哈?
白木棉繼續袒露
“還幻想游泳時溺水,你幫我做人工呼吸。”
上一條是小富婆的變態本性,可以理解。
這一條不太理解
“咱都實現啄嘴自由了,幻想這個為什麼?”
“那會還沒在一起呢,你只拉手不親我……”
好好好,誠實且好色的小富婆。
白木棉把能說的口的都講完,接著反問楊曙有無幻想
“近期的、以前的,還有最想做的都要說。”
楊曙淡定開口
“有啊,曾幻想欺負你。”
“其他的呢?”
“抱起來欺負。”
白木棉光是想想就臉紅,吞吞吐吐轉移話題
“繼續說。”
“邊走邊欺負你。”
“還來啊?”
“欺負哭你……這個最先實現,”楊曙樂。
白木棉羞澀肘擊,曙弟就想著欺負人,再問幾句沒準更逆天,比如倒立什麼的。
“幫我刷牙,受欺負的小富婆應得享受服務。”
“。”
“要刷乾淨,不能糊弄了事。”
語畢,白木棉進入托管模式,雙腳併攏站在楊曙兩腿之間,身體後傾閉眼放鬆,雙手插入他內褲借力固定。
就算站著睡著也不會倒下。
楊曙掏出兩根牙刷,沾了沾水,再分別擠上牙膏,掰開她柔軟粉紅的上下唇,抵著牙齒刷啊刷。
“唔~怎麼有兩根?”白木棉口齒不清的嘟囔。
“我的也在裡面。”
“……”
感覺怪怪的,但又說不上來。
“感覺咋樣,牙齦痛不痛?”楊曙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