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說,其實沒必要羞恥。”
“?”
白木棉歪頭凝眼,心想這傢伙一點不配合,根本不懂少女……現在當不成少女了捏。
楊曙摸摸棉頭
“剛才沒騙你,咱倆相處時,無敵活潑的你很可愛。”
“知道,我應得的誇獎,”白木棉蹭蹭他。
當褪去**的皮肉外衣,言語則變成純粹且理智的交流,是靈魂開啟天窗,大聲呼喊“我愛你”的最佳時刻。
而非器官之間蓄謀已久的逼近。
靈魂交流,純粹的妙事。
楊曙蠻喜歡現在的感情,彷彿與白木棉更為契合,思想合二為一,彼此愈發統一了。
“棉,我好想吟詩作賦。”
“你說正經成語,還是帶顏色的吟詩和作賦?”白木棉問。
“……算了,沒那個心情了。”
色木棉,你毀了一切!
“哥,我不懂,”她呆呆眨眼,“符荔說遇到聽不懂的,就嘗試開車吧,心懷不軌的傢伙就會自動暴露。”
符子姐,你也毀了一切!
楊曙心累……身邊還有沒有正常人啊?
“諸君,我想要靈魂交流!”
“那交唄,”白木棉的柔荑小指在他胸膛畫圈圈,“你說,我聽著。”
楊曙扒拉掉她不老實的小手
“不要碰我的世俗皮囊,他在閉關沉睡。”
她不聽,乖順安靜才不是雌小棉
“如果我吵醒他呢?”
白木棉的中指、食指化作舞蹈家,在楊曙腹部來回蹦躂,有意無意地挑逗。
“你正在喚醒一頭雄獅。”
“好的雄蝨哥。”
楊曙翻身裹緊小毛毯,推著白木棉往另一側咕嚕
“休息休息,睡個下午覺。”
“要玩。”
“你剛不也說要休息?”
白木棉理直氣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