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棉緩緩下蹲,手與膝蓋著地,手臂朝前爬行,腳掌支撐角度逐漸變翹。
展示她淺紅的足跟、白嫩的足弓,一步一挪動,未全乾的腳丫在紙箱裡留下五趾印。
“曙寶,我要逃了,”白木棉暗示。
“,到我了。”
楊曙俯身跟進,兩人在紙殼模擬的通風管道噌噌爬。
白木棉聽到身後的響動逼近,不由得抿嘴竊笑。
知道腳會被抓住,但不曉得何時發生,將來欲來的事件像一根彎曲的硬毛,不停地撓人心尖尖,喉嚨都癢癢的,要人想笑。
“唔~!”
下一瞬,腳腕被滾燙有力的大手鉗住,白木棉做好被拽回去的準備,可是……
“哥,你怎麼爬我身上啦?”
大小姐意外回頭,嗔聲哼哼
“沒說你可以這樣,劇情不是這樣的。”
“叫典獄長大人,”楊曙笑,“我想怎樣就怎樣,蒸饃,你不扶氣?”
“哼。”
白木棉轉回頭去咬手指,雙頰和耳朵不爭氣的泛紅,尚能活動的左腳釦緊,一下一下的碰楊曙。
【臨場發揮真不錯,果然是藝術生】
楊曙稍稍一愣,突擊小富婆她居然不羞,還點評上了?
獵人棉,你不許再當獵人(惱)!
【怎麼又不發揮了,臭畫畫的】
big膽,我他喵吃吃吃!
欺負一會棉寶,楊曙繼續往前爬,直至和她腦袋平行。
紙箱比通風管道寬敞許多,大一些的甚至能蜷縮蹲著,兩人也可勉強並排。
紙箱大小不一,彼此做不到嚴絲合縫,光線便從箱子連線處投下,照射白木棉鼻樑與上唇之間。
楊曙能看清小富婆,她卻逆光眯著眼,只能瞧見前者大致輪廓。
於是舉著小手嗷嗷亂摸
“曙哥,你好帥啊。”
“包的,我小學就開始耍帥了。”
白木棉胳膊腿纏住他,忽感覺他胸口有異物,腦袋一蹭一蹭像小豬崽拱牆,雙唇一抿,叼出一隻工具……
“這次也拜託你了,”楊曙溫和一笑。
“我想聽耍帥故事。”
“冷卻時間再講,眼下有正事。”
白木棉“piu”的一下唾掉,八爪魚似的纏著楊曙軟哼
“我就要,帥哥自述也是前戲的一部分……如果曙寶需要一個鼓勵。”
她抬頭主動獻啄,小手輕輕地按對方胸肌、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