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處。”
“四聲調?”
“嗯。”
牢棉肘擊!
“逗你的,只說結婚的事兒。”
這話不方便說,講出來二叔也不一定信,楊曙選擇性忽略了。
“還有一件事,二叔知道大平層保姆間一直空著,打算搬過來當保姆。”
“?”
白木棉小臉嚴肅。
【楊曙二十三歲,正值青春年華巔峰時,有保姆還怎麼大玩特玩?】
不是,怎麼學別人說話?
【不行,告老爸去】
楊曙澄清
“二叔只提議找保姆,不是來當保姆,而且我婉拒了,因為……”
二人世界才方便做事嘛。
“因為我會照顧好曙寶,”白木棉接過話茬。
【親孃能做的事,新娘也能做,要做更好更多】
對的,曙曙想說的也是這樣,尤其後半句的部分。
“進來吧,哥,”白木棉推開臥室門,“我幫你脫衣服。”
【偷血包,和妙妙工具藏一起】
全都看到了哦,獵人棉女士。
楊曙邁進房間,反手關上門,白木棉忽然一整條貼上來,又蹭又聞還哼唧。
“不說給我換衣服嗎?”楊曙笑,“這是額外的價錢。”
“想黏黏哥。”
白木棉軟軟出聲,雙臂環著楊曙腰背,小手偷偷往下摸,食指沿著屁兜口左右橫滑,拇指摁一摁他屁股蛋。
“棉,你好色。”
“……”
白木棉皺眉後仰
“你已經吃了嗎,怎麼沒有了?”
出車庫時,鹿血膏還在他兜裡,剛剛摸他倆口袋都沒有!
現在就充能……不應該吧?
“換地方裝了唄,不然坐沙發上容易響動,被問起來怎麼說?”
尤其是白二叔,他知道必然有一波大壓力。
比如“小楊竟然隨身帶補品嗎”,“不會是自己吃的吧?”,“要送我和大哥哪一方呢?”,“晚上睡不著來找我喝茶”……
諸如此類。
白木棉小手一攤
“給我。”
“你不用吃。”
“我先存著,小年是小年,新年是新年,不許破壞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