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工作就像批奏摺,天生的皇帝命啊。”
楊曙揉揉眉心,大概是還沒畢業的緣故,比起工作話題,員工們更願意和老闆聊閒。
“看會色圖睡了……”
說起色圖,就想起裴劍紅這位虛無小姑娘,聽說她身體恢復健康,但休學期間吸收太多“哲學、意識”資訊,導致比同齡人早熟很多。
上學時畫畫線條,放學回家上色傳p站,小畫家也攢不少錢了。
“嗡嗡~”
訊息提示震動,通知欄顯示——棉領導。
領導有事找,待會再睡。
點進訊息介面顯示一張照片,上半是發紅夜空,下半是積雪大地,中間有一隻手捏著小雪雕。
是?形。
雙指放大雪心,找不到一點細碎雪粒,可見她有努力壓實。
表面順滑圓潤,能想象到她用手指一點點打磨,捧手裡當寶的樣子。
處處體現著用心,楊曙當然要誇獎
‘好看,很漂亮’
棉‘小班她們也這樣說’
‘手都凍紅了,回去暖暖,小心起凍瘡。’
班碧鳳倒沒說這句。
小富婆能量過剩,大晚上還想著玩,嫩乎乎的手指沾著雪融水,紅嘟嘟一看就冷。
怪心疼的。
棉‘給你的,開心嗎?’
‘包的,找塊布擦擦手,回寢室暖一暖,凍壞不牽你了’
小富婆學人精,別人捏雪心你也捏?
楊曙想讓她把雪心藏好,再發一條稍稍嚴厲的語音勸她回去,正當腦海裡擬詞時,白木棉發來一行話
‘哥,我沒有折磨自己討好你,曾經跟你講過,這是言語外的表達方式……就是,有點想你了’
想見面,是牽絆不定時的病。
儘管才分別三小時,可感覺向來不講道理,一出現就揮之不去。
‘等著’
楊曙發完這句,快速下床穿鞋,要去找粘人小妖精玩。
“幹嘛啊,東西丟路上了?”康松梅問。
“嗯,差不多。”
丟了一塊糯嘰嘰棉寶。
楊曙趕到女寢樓附近,小富婆單手插兜,凍得不停吸鼻涕
“哥,有點化了,流水水呢。”
可愛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