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不好抱?”
“一般,隔著衣服沒啥感覺。”
“說謊,我香香軟軟的,哥就偷著樂吧。”
【不隔衣服的那種……晚上睡覺才有】
我踏馬睡睡睡!
“好了,粘一塊容易熱,”楊曙拍拍棉小汪,“下去,給我坐出汗了都。”
“哼。”
白木棉輕盈跳開,雙手插兜裝高冷
“男人,你很弱誒。”
big膽雌小棉,你要為囂張付出代價!
“你不熱?”楊曙反問,“羽絨服+棉褲+空調,貼在一起還不通風。”
“熱啊。”
白木棉淡定開口
“可就喜歡黏你,我忍忍好了……但曙哥總忍不住,弱誒。”
“……別陰陽了棉姐,出門透口氣。”
暴雪漸息,天空僅剩細碎的白屑飄浮搖墜。
白木棉仰著頭吹氣,把即將落上頭頂的雪花吹散
“楊曙,現在是小雪吧?”
“比小雪更小點。”
“哦,來玩小小雪。”
楊曙抿嘴保持沉默……知道她在開車,她自己也知道,可一旦說出來,某棉必站在道德制高點上指指點點。
比如誒,是嘛,我都沒想到呢;楊曙真色,明明雪花這麼純潔;喔原來還有這層意思,太那個了~
此乃陷阱。
儘管色色無錯,但不能給獵人棉機會。
楊曙有一計
“棉啊,少部分寢室有望遠鏡,大雪天都懶得出門,你覺得,無聊的他們會偷窺這邊嗎?”
“呃……”
社恐棉突發惡疾,試圖找藉口安慰自己
“生活沒有那麼多觀眾。”
“可你好看,人們都願意看。”
“嗯……那我藏起來。”
白木棉丟丟丟鑽進楊曙臂彎,拉開羽絨服,後腰貼住他肚子,隨後拉上羽絨服。
“棉姐,要把我衣服撐壞了。”
“你可以撐回來,扯平。”
你沒強調是羽絨服,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