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頹廢大半天,下午六點鐘綿羊夫婦出門赴宴,參加大班長組織的同學聚會。
大學生多以寢室為單位,雖同處一個班級,但有的人畢業都說不上一句話,關係遠不如中學親密。
明年陸續開始實習,同寢室都不一定湊得齊。
“楊曙,一共去多少人?”白木棉摳摳手問。
“大概二十七八個。”
“吃什麼菜?”
“是家湘菜館,口碑不錯,本地老店了。”
“辣不辣?”
“香辣。”
問完比較在意的地方,白木棉就安靜下來,掰下遮光板,對著鏡子臭美塗唇膏。
楊曙隨口一問
“冬天唇乾啊?”
“化妝,給哥當看板娘撐門面。”
你管塗潤唇膏叫化妝?
楊曙松一點油門降速,左右環顧尋找車位
“抹了也白費,待會吃飯全進肚裡了。”
“有道理。”
白木棉想想也是,美少女的胃只能裝肉丸、白灼蝦、剁椒魚頭、燻雞和烤麵包……
才沒唇油的位置。
“不如餵給楊曙。”
“啥?餵我什麼?”
楊曙剛泊車結束
“到了,先進去飲茶。”
“幫我解安全帶,”白木棉抿抿油亮的小嘴兒。
楊曙沒多想,身體稍右傾,順手按下卡扣,不料剛解開束縛,白木棉就噘著嘴懟過來。
反覆搖頭、來回摩擦,好一會才“啵”的一聲抽離嘴唇。
楊曙懵懵的
“搞什麼,新式侮辱?”
咂咂嘴一品,滿口的小富婆甜味兒。
“賞你的,我留肚,”白木棉開門下車,“過來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