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團書部加班加點開會時,楊曙牽著小富婆到處放風,充分體驗晚間戀愛,享受美好時刻。
“今天感覺風都是甜的,”楊曙眯眼感嘆。
“當然,前面有賣棉花糖的,我們在下風向,”白木棉拍掉胸口的碎渣,繼續啃桃酥吃。
“……氣氛都被你毀掉了。”
“謝謝,以前也經常有人這樣講我。”
沒在誇你啊呆木棉!
“準確來講,甜屬於味覺,味蕾才是受體它的受體細胞。”
白木棉博士科普說
“我們通常聞到‘甜’味,實際上是芳香分子,吃東西的時候味蕾受體和嗅覺受體同時工作,將彼此繫結。
“所以,當再次聞到‘特殊芳香’,就有甜的感覺。
“棉花糖攤位在五十米外,氣味分子不一定能飄過來。”
楊曙理解了,但沒有完全明白
“所以……你的意思是?”
“風甜也許不是棉花糖,是我香。”
楊曙沉默,還以為她要說“是我香屁的味道”,慶幸棉寶不玩抽象。
白木棉擦乾小手
“進來啄。”
“不親,你酸酸的。”
“我肘!”
你說啄就啄,當我曙是人機啊?
……
第二天清早,明朗灼目的太陽緩緩攀升,驅散江大校園裡的陰影,重新覆蓋白晝的顏色。
團書部一行人早早集合,繼續昨夜暫留的話題
——楊曙目的為何?
“他要真心想辦活動,就不會和咱對著幹。”
“他不想辦活動,難道專門來拉仇恨?”
“所以,這份策劃案怎麼辦?”
主辦公桌上,是宣稱丟失的活動策劃,本想讓他今天補交一份,順帶面談試探一番,看多少錢能把這事辦妥。
可他完全不給面子,居然讓團書部自己去列印……
如果告訴楊曙策劃案失而復得,未免太小丑了。
“塞進粉碎機,”段鵬南語氣不善,“是他對我們有所圖,團書部包贏的。”
“好的!”
石三元立馬去辦,目睹策劃案粉碎成條狀,心情相當舒暢。
今日一時爽,將來死都想不到,會哭著把策劃案粘回原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