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荒謬了嗷,棉大小姐。
楊曙右手搭著她肩頭,拇指與食指捏住肉皮輕輕一搓,白木棉哼的一聲釋放閃現,眼神幽幽道
“疼,別掐我。”
“哪裡掐了,揉的稍微用力一點而已,”楊曙解釋說。
“就疼,”白木棉眼眶潤潤的,“哥你幹嘛呀?”
楊曙淡然一笑,手悄摸伸進包裡掏啊掏。
“嗚,你快拿出去!”
白木棉一個沒留神,居然被他鑽了空子,後悔地用頭頂她,用手推他,膝蓋也頂他。
但無濟於事,身高166體重115的柔弱少女,與183男大根本不在一個量級,她甚至想用牙咬。
“白木棉,我拿出來什麼玩具,我們就玩什麼,?”
帳篷外雨聲密集,帳篷內呼吸急促,聲響給少女平添焦躁。
僅靠鼻子呼吸已無法滿足身體所需,她不得不張開嘴吸氣
“別……哥,要不一起打火影吧。”
下一刻,楊曙手掌抽出,食指與中指夾著一包糖。
——正版跳跳糖。
“喔,就這遊戲。”
白木棉如蒙大赫,焦躁慌張感退去,感官不再圍繞楊曙打轉,感覺雨聲小很多,外面光線也亮起來。
雨停了,天晴了,白木棉感覺自己又行了
“給我。”
她一把奪走跳跳糖,uu倒嘴裡就是炫。
“你挺囂張哈?”楊曙笑。
不知怎的,白木棉感覺他嗓音變沉了些許
“哥,你還變聲期啊?”
“可能吧。”
“喔。”
白木棉搓搓手,掏出第二包跳跳糖,雖說過程小有曲折,但妙妙工具仍有用武之地。
“那你少講話,放輕鬆交給我吧。”
之後的數分鐘裡,楊曙體驗到雷公電母之吻——噼裡啪啦的很刺激。
前一次噼裡啪啦是靜電初吻,是為彼此留下深刻印象的瞬間。
眼前的的噼裡啪啦是持續的,而且很甜,像她本身一樣。
——拜託大小姐,這樣的妙妙工具多來一些。
……
天空完全放晴,如湛藍穹頂般空無一物,雲朵都被雨水洗掉了。
“楊曙,出去吧,感覺你待夠了。”
“也是。”
兩人鑽出帳篷,感受雨後的清新世界。
楊曙凝視空氣……塵埃顆粒減少,溼度增加,溫度下降,像場景重置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