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姐來咱學校面試，我去瞅瞅，順便帶著逛逛校園……哦對，差點忘記問，你跟物件平時都去哪溜？”
“去人工湖踢野鴨下水。”
“？”
鴨子惹你了？
康松梅眼珠子一轉
“楊曙，跟我一塊去行政樓不？”
“你自個去，我好不容易歇一歇。”
“不是哥，你學校人脈關係廣，沒準能進去旁聽呢？”
“拉倒吧，我可沒這層關係。”
教職工面試，不用問也知道在行政樓會議室舉行，一圈領導面試挨個提問，哪有學生旁聽的機會？
“除非你是院會的新媒體部，進去拍幾張照片做公眾號，寫寫新聞稿之類。”
楊曙補充
“不然別想，而且他們也就待一會，拍完照片就得出去。”
康松梅就想找個搭子一起
“走吧哥，回來給你買咖啡。”
“？”
我請我自己是吧？
楊曙反正也閒，小富婆晚上才去接，就同意去行政樓溜一圈。
兩人路過人工湖時，楊曙故意貼著湖邊走，鞋頭一扒拉鴨屁股，三五野鴨便嘎嘎入水。
“你這毛病得改啊，不道德。”康松梅指指點點。
“錯誤的，這叫生物社會性行為研究。”
楊曙一本正經的解釋
“透過反覆的強制下水，改變鴨群智商，幫助禽類進化，早日產出亞高智物種。”
“……？”
康松梅撓頭
“感覺你把我當亞智物種，忽悠都不走心。”
“嘻。”
你還嘻上了？
十多分鐘後，兩人來到行政樓，乘電梯按下三樓。
康松梅小聲說
“我有點緊張，你呢？”
“又不是我面基……話說你倆不都見過面了？”
似乎上學期來著，康公子和宗熹一起去見他姐，還逛校園來著。
電梯抵達三樓，“叮”的一聲門開。
兩人拐出電梯間，剛進走廊，就見一群穿正裝的學生聚堆站著。
“我趣，為啥這麼多學生會的？”
“維持面試秩序吧，”楊曙猜，“披綬帶的站門口當禮儀，其他的負責引路、簽到、送水、通知事情之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