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是可悲的厚障壁!
【麵包夾兩塊魚片是鱈魚堡,夾一塊也是】
說得對,畢竟有一片在你嘴裡。
白木棉繼續偷鱈魚片,自顧自補充
“炸雞不怎樣,可出門吃飯嘛,我認為對桌的人更重要,自己吃當然叫外賣啦。
“說是外賣,一般都託我爸的僱員出門買回來吃。
“畢竟本地外賣員太沒禮貌了,走著走著丟餐,送著送著餓了把餐吃了,餓得我想一拳錘爆他。”
楊曙捏捏她臉蛋,白木棉沒敢動,以為他要把鱈魚片掏回去呢。
“確實。”
每當被堅定的認可、選擇、相信、陪同……普通話語便被賦予神奇力量,變成具有魔力的情話。
這時候,楊曙就總想更多的觸碰她。
直球選手的魅力便在此。
【曙哥的鱈魚堡沒有鱈魚,但還有魚的味道,也算鱈魚堡吧?】
沒關係的大小姐,老奴吃麵包皮皮就可以。
挑挑揀揀吃完快餐,兩人重回街上。
中午時分天氣漸熱,白木棉合適宜的戴上墨鏡,解開圍巾丟給楊曙。
“要不要圍上,有我的原味呢。”
“?”
楊曙正看手機地圖來著,聞言忽挑眉
“你還提原味?”
“不喜歡就算了,我也沒有很想給你聞。”
“棉姐裝?”
白木棉捏拳給他一下。
漫無目的溜溜達達半小時,白木棉正想下午去哪玩來著,楊曙忽在一間餐廳門口停下。
“不是剛吃過嘛?”
“哪能吃飽,進去再來點。”
“哦。”
白木棉也覺得快餐差點意思,本打算回酒店叫外賣呢……楊曙他果然很懂。
喜歡和愛是朦朧的概述,闡述它將是籠統的概念,比喻它將是抽象的舉例。
也許一句‘我想跟著你’是喜歡,一聲‘我知道’是愛。
又或許是少女遞出的手
“異國他鄉的,別丟了棉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