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奶奶馬上跺完腳進門,白木棉很急啊
“你幹嘛?楊曙,我要生氣了!”
“怕啥,不跟我天下第一好了?”
小富婆仰頭再看一眼門口,急得快死掉了,上半身被他拉著,下半身修長的雙腿已回到褥子。
整個人斜躺著,像什麼樣子?
白木棉索性放大招,語速極快
“先別粘我,行李箱有漸變……”
楊曙立馬鬆手。
前者骨碌滾回被窩,嬌瘦脊背壓住一坨軟軟暖暖,且長毛的玩意。
“喵!”
肥貓痛叫,咻的一下跳走,同時回身給白木棉兩發喵喵拳,但不敢伸爪子,埋怨似的叫幾聲便逃走了。
貓喜歡找暖乎的地方窩著,白木棉離開後褥子尚有餘溫,小狸花就蹲這裡假寐。
白木棉才不管貓,在奶奶進門的瞬間,裹好自己的小被子,悶著口鼻呼呼喘氣。
“你真的帶了?”楊曙悄聲問,“村裡冬天多冷啊,沒穿的場景吧?”
“你別說!”
白木棉瞪他
“只想拯救棉襪而已,我就……”
楊曙不說話……小富婆她真的,我哭死。
回村的第二天,午飯是豬頭肉。
碩大的不鏽鋼盆裡,平時用作和麵、發麵、洗菜,足夠供一大家人吃。
現在就單單一顆豬頭。
奶奶拿刀割豬頭肉,楊曙負責切成小塊方便吃,白木棉在旁邊端著醋碗咽口水。
豬頭第一口香,第二口膩,不配蘸料很快就吃不進去了。
“喜歡吃豬耳朵啊?”
“嗯,脆脆的,”白木棉抿嘴嚼嚼嚼,“脆骨好吃。”
“……”
怪不得愛吃雞叉骨。
白木棉趁奶奶低頭割肉,快速抬胳膊,將黏膩膩的手指插進楊曙嘴巴,以重置油膩程度。
楊曙微微一愣,手上動作停下,反應一秒鐘狠狠嘬兩口。
居然搞這種動作,奶目前犯是吧?
白木棉有些受不住癢癢,立馬抽手離開,若無其事繼續沾醋吃肉。
想伸就伸進來,夠了就馬上抽離,完全不顧及伴侶感受的傢伙……楊曙試圖以牙還牙。
切肉的左手同樣油乎乎,他伸出食指也想重置一下看看,但白木棉緊閉牙口,硬是不讓進去。
“那麼多肉呢,搶人家嘴裡的幹嘛?”
家中老奶發話,楊曙悻悻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