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肉皮呢,怎麼可能感染?”
白木棉在他背上踩踏拍拍,示意搞快點。
“不要再誘……逼迫我了,不暖就是不暖,”楊曙屈膝抱腹不回頭,“安穩睡覺,當心二叔在你夢裡出現。”
白木棉窣窣靠近,貼在耳邊吹風
“我……洗個腳去?”
“快去快回,你不睡別人還睡呢。”
……
翌日上午,正月初一。
因昨夜熬年睡太晚,楊曙醒來已經十點半。
白木棉像頭小香豬似的,胳膊卷著枕頭,雙腿夾住被窩呼呼睡。
楊曙抬手戳她,沒什麼反應,再戳一下指頭差點被含進去。
“咚咚~”
敲門聲響起,屋外傳來白二叔的聲音
“醒來沒有,桌上有早餐。”
“醒了二叔!”
楊曙回應,同時搖搖白木棉,可小玩意哼哼唧唧不想起。
“行,起了就出來吃吧,正好熱著。”
腳步聲漸小,白二叔回客廳坐下了。
楊曙套上半袖,揪平短褲,捏住白木棉鼻翼不讓她出氣。
“噗啵~”
小富婆鼻子不通只能靠嘴呼吸,精巧好看的唇瓣像被氣流推開似的。
“哎呦,你幹嘛?”
大小姐懶散地在床上蹭蹭
“你還欠我一次懲罰機會,最好尊重點。”
凌晨洗完腳回來,這傢伙居然先睡著了,也不顧別人的感受。
【雖說偷偷懲罰過了,但他不知道就不算數】
“?”
“我好像聽到二叔聲音了,”白木棉揉眼看門口,“他進來過?”
“沒,是你夢到了。”
起床後,兩人進衛生間洗漱一番,然後來客廳吃早點。
白二叔給自己燙一杯咖啡,邊喝邊問
“昨晚幾點睡的,好像挺早?”
危!壓力怪又開始了!
楊曙嚥下肉包回答
“還行,熬到三點多。”
“是麼,我凌晨兩點四十五起夜上衛生間,你倆那屋一點動靜沒有,燈也關著,還以為睡下了。”
“……”
可不嘛,人在樓下玩,屋裡哪有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