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曙是真想玩,piupiu炸個沒完,像甩籽公海馬一樣。
白木棉就在後面跟著看,搓搓小手哈口氣,想一拳打爆他口袋,全炸完就能拉手了呢。
piu了十五分鐘後,楊曙還在玩。
“你…還有多少?”
“倆兜子,要玩嗎?”
“……玩吧,給我一個。”
楊曙直接塞給她一大把。
白木棉捧雙手接住,不小心漏下去兩顆,正想彎腰撿來著,一隻腳忽將其踏爆。
“……”
少女明白這玩意的價值了,沒事兒甩著玩就行。
因為第一次上手,白木棉沒法像楊曙那般使出六脈神劍,只用拇指、食指捏住丟著玩。
每次出手上半身前傾,小屁股一撅一抖,腳後跟捎帶翹起,像娘娘腔似的。
哦,她就是女娘。
白木棉捏摔炮丟向牆角、路燈杆、橋邊欄杆,她喜歡聽炸金屬的聲音。
偶爾丟進雪堆沒引爆,便跑過去撈起來再扔一次,重複幾次後發現太凍手,聰明的她選擇用腳踩爆。
彷彿自己溜自己,丟走東西再追上去踩一腳……
“別踩雪堆,待會褲腳凍住冰腳丫子,”楊曙提醒說。
碎雪黏上鞋面、褲腿融化掉,過一會褲子就凍硬了。
“就踩。”
白木棉不聽話,她想玩就玩。
“哦,我這裡還有摔炮,你過來踩踩。”
“?”
白木棉頭頂問號
“就當街踩?”
“?”
楊曙也頭頂問號。
不是,獵人棉越來越變態了。
綿羊二人沿著街邊溜達,發出“啪啪啪”的聲響,走一路響一路。
偶爾能聽到炮仗轟鳴,白木棉好奇
“城裡不是禁菸花嘛?”
“你知道是誰嗎?”楊曙反問。
“不知道。”
“對啊,等城管趕過去人都沒影了。”
一座城幾百萬人,有偷偷放煙花的根本管不來。
白木棉揣揣小手
“不認識的人啊,請多放一點,我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