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曙頓時興奮起來
“走?我開車去。”
他甚至都想好明早起不來的請假理由,結果白木棉又補充
“想吃棉寶的掛麵啦?唔,也是呢,畢竟很久沒吃了。”
“……你還是回宿舍吧。”楊曙瞬間冷靜。
“嘻。”
白木棉得意哼哼兩聲,悄咪咪拉開前者羽絨服,鑽進去懷抱他腰背。
左手握住纖細右腕,右手輕釦楊曙腰窩
“還記得高中哄我當好朋友嗎?說話。”
“昂,肯定的。”
楊曙哪能忘,就算忘掉恩師老焦,也不可能忘記小富婆一根頭髮。
白木棉微微躬身,額頭緊貼他胸膛,他講話時胸腔共鳴震來震去,很有意思。
她說
“其實,我先注意到你的。”
“昂,怎麼說?”
白木棉撤回一個懷抱,解鎖手機開啟微信,點選收藏往下滑,播放去年收藏的某條語音。
揚聲器傳出楊曙的聲音
‘白木棉,感性與真誠才是友誼的催化劑,友情的厚度不可度量,又怎能靠朋友費延續呢?’
“……”
某曙雞皮疙瘩冒尖,莫名羞恥難安。
楊曙記得這句話,大概是小富婆第一次、或第二次交朋友費的時候。
害羞、欣然、感動的情緒糅雜進胸膛,楊曙用力摟緊她,想把軟軟的棉寶嵌進身體裡。
不是,她怎麼能這樣好?
“嘻,曙哥,你那會好清澈。”
“……說我蠢呢?”
“沒有,我可感動了,”白木棉裝回手機,“我的意思是,我會記得你好久好久。”
“別說這種話啊,像立什麼fg一樣……別刀我。”
又不是身患絕症,講什麼‘記你好久好久’?
算了,抽時間體檢一下,再抱她一會。
摟著摟著,楊曙有意無意朝陰影角落挪動,釋放被大小姐挑起的洶湧愛意。
講那種話,不就想勾引我曙啄她水潤軟彈的小嘴兒?
直球打不過,只好封印她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