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是下午立的，人是傍晚傳喚的，道歉宣告是晚上發的。
這便是中……曙曙速度！
當節奏剛起來不久，黎三鳳還在圈地自萌的小圈子裡沾沾自喜，享受網友的安慰與捐款，笑看er的店鋪被衝爛。
正打算晚飯吃頓好的慶祝一下，結果被叫到局裡吃泡麵。
事件不到一天就發生大反轉，被當槍使的憤怒網友立馬調轉槍頭，給予黎三鳳盒武器打擊。
“道歉影片為什麼要給她眼睛打碼啊？”宗熹抱著手機樂呵，“跟掃黃抓小姐似的。”
“保護最後一丟丟**，怕她蹲完出來受千夫指，抑鬱自殺怎麼辦？”
楊曙仍舊淡定
“可惜造謠不夠嚴重，賠償損失後，她不用蹲太長時間。”
黎三鳳很聰明，僱水軍帶起來節奏後，自己就不再發聲，躲在螢幕後狠狠圈錢。
如果她煽動群眾、組織網暴，那確實會判重一點……可惜了，沒能徹底讓公主沉睡。
祥瑞風評反轉後，一時間冒出很多熱心網友支援，各種騷擾資訊終於停歇。
但楊曙的戰鬥不會停止。
外星程式○擱置後臺維護，加班加點查ip，終於揭開水軍團夥真面目。
其外表是網際網路創意公司，實則掌握大量假實名賬號，像馬桶一樣，金主按下衝水鍵。
他們吃掉答辯，再噴出答辯，難以區分嘴巴和肛門。
同時，楊曙與律政先鋒的學弟對接，準備好遞交起訴材料，如今實名制上網，噴子登出賬號也逃不掉。
你們先攻擊的我，就算被我攻擊也無話可說吧？
當我曙老實人，誰都能踩一腳？
今天就要殺雞給嗎嘍看！
祥瑞官號釋出起訴材料的照片後，評論區一大堆支援、道歉回覆。
楊曙掃一眼懶得看
“網路瓜那麼多，一大半都有反轉，咋就有人次次被當槍使？”
“善良唄，不懂用辯證的目光看事件，”宗熹說，“還有……你可以離開我的床嗎？”
“我尋思你這舒服。”
“……”
晚上八點五十，楊曙在實驗樓接上白木棉，去警局簽字拿回執。
順帶看一眼暫時羈押的黎三鳳團隊……幾人低頭排排坐，像缺失電源的機器人。
楊曙笑
“er變priner，爽啦？”
黎三鳳抬頭，唰的一下，很快啊。
隨後又怯怯低頭，根本不敢口嗨……畢竟因為口嗨才進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