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一個人難受,現在至高神被拉下水哩。
楊曙寫啊寫,不覺間進入學習狀態,白木棉呼吸深一口、淺一口,經常性偷看他一眼,注意力沒法集中。
“……”
啄就啄嘛,就一下打發乞丐呢。
白木棉大腿挪動,假裝不經意用膝蓋碰他一下,楊曙也同樣膝擊回禮。
兩人你來我往,桌面上風平浪靜,看似在寫東西,實則筆尖好久未動,桌下則暗潮洶湧,兩條腿碰來碰去。
“嘶~”
“楊曙,有一點痛了。”
“昂,沒事吧,給你揉揉。”
楊曙鬆開中性筆,探手輕揉棉寶膝蓋,並分析道
“咱倆力度剛剛好,原本一人一下不會疼,但你攻速太快,相向而行,相對速度翻倍了。”
白木棉深感同意,重重點頭
“嗯,可疼了,揉認真一點。”
別家情侶玩鬧,是一方給臺階,另一方順著下,綿羊夫婦則一起坐電梯。
五分鐘後,楊曙問
“還疼不?”
“不,但第二排牙齒有發育跡象,”白木棉表情淡定,聲音軟糯,“你要不要……來看看?”
“那可太嚴重了。”
我踏馬略略略!
真正的學習現在才開始。
當白木棉即將化成一灘水時,她手機響了。
“班碧鳳嗎?不需理會。”
“不,我媽媽打來的。”
“那快接吧。”
楊曙坐直身體,擦擦嘴角拿起筆,假裝認真做作業。
旁邊白木棉調整好呼吸,點選接通。
“不在宿舍呀?”
白媽媽一眼瞧見沙發靠背,明顯不是宿舍傢俱。
“嗯,和楊曙在辦公室寫作業。”
白木棉手臂伸直,將攝像頭拉遠,讓楊曙和自己一同出鏡。
“阿姨晚上好。”
“嗯,晚好。”
白媽媽不說話,靜靜打量二人……閨女臉還紅著,頭髮黏在嘴角,坐姿略有傾斜,顯然雙腳不著地,大概是盤跪姿勢。
嘛,都是過來人,有事情就不必拆穿。
但不知怎的,看到養二十年的閨女,被別家男娃弄到臉紅……心裡怪怪的,莫名想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