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走吧。”
來到校外小吃街,楊曙先點好鐵鍋燜面,讓白木棉等著,自己去送洗草莓熊。
“乾洗三十五?”
“對,明天下午就能取走。”
“,掃過去了。”
江大有洗衣機和洗鞋機,但羽絨服、翻毛皮鞋洗不得,校外乾洗店則補上這份空缺。
“咦,咋有個小本本,同學誒……”
楊曙走沒多久,乾洗店老闆翻出包裡有異物,想喊他回來,出門已找不到人。
為避免顧客損失,洗衣之前口袋必須掏一遍,像兜裡遺忘的零錢、衛生紙,包內夾層的證件、小物件等,都見習慣了。
“等他明天來再說。”
回到鐵鍋燜麵店,楊曙順路給小富婆帶一份烤冷麵,及一杯檸檬茶。
“洗了嗎?”她問。
“嗯,明天下午來取,別急。”
“我也沒有很急。”
白木棉輕咬吸管,臉頰嘟嘟。
“你要不要換個包?”楊曙提議,“學校超市的獎品,快用一年半了。”
“不要。”
“又給我省錢?”
白木棉布靈布靈搖頭
“草莓熊肚皮大,能裝很多袋衛龍,我愛吃。”
實用主義小富婆,凡能提供良好情緒價值的,都視作高階貨,比如串兒。
而奢侈品包包裝不下很多串,比不上草莓熊一根毛。
“行吧,吃燜面。”
……
第二天下午,楊曙替白木棉接草莓熊回家。
“來啦,在那掛著呢,”老闆忙著洗鞋,示意楊曙自己拿。
“行。”
草莓熊裝在塑封袋裡,粉毛如新,彷彿嶄新出廠。
“包裡有個本子,阿姨幫你拿出來了,桌上放著嘞,”老闆補充道。
“昂,我看看。”
呆木棉就是遜啦,丟三落四的。
楊曙拿起筆記本隨意翻開,忽猛然怔住……莫非,是棉寶的身份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