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棉嘿咻一下落地,脫掉外套還回去
“楊曙,我不穿了。”
“噢。”
土丘上有一處樹樁,兩人坐在上面曬太陽,不出片刻額頭便泌出細汗,像練功似的。
白木棉忽掉頭轉身,挺著背直溜溜端坐。
“你幹嘛呢?”楊曙問。
“曬曬a面。”
哦,剛才曬的是b棉唄?
我焯,一語雙關!
白木棉半回頭
“楊曙,村裡能點外賣嗎?”
“離縣城近的村莊行,咱村兒沒這條件。”
“我實踐一下。”
白木棉掏出手機,兩隻手交替戳螢幕,依次搜尋烤冷麵、拌串兒,結果啥都沒。
楊曙眉頭一挑
“你牽羊呢?”
白木棉分出一隻手碰楊曙,頭也不回道
“知道啦,等我手忙完。”
“不是,羊羔呢,你出門牽的那隻。”
聞言,小富婆手指一顫,打字動作停頓,看兩隻手上都沒有栓繩,立馬緊張地環顧四周。
“楊曙,是不是你給藏了?”
“還歇啥啊,起來找找,小羊肉卷跑路了!”
羊羔我免費啦!
綿羊夫婦齊出動,好在發現得早,羊羔沒跑出太遠,找到時它正在牆根底吃草。
白木棉牽起栓繩,輕敲羊腦以示懲戒。
小羊不懂主人情緒,高興得蹦躂兩下,併產出一堆羊糞球球。
楊曙後退半步
“棉姐收手吧,都打出屎了。”
“……”
白木棉瞪他一眼,悶悶的不說話。
上午十點,放羊二人組回家吃飯。
楊曙早餐吃的不多,再加上負棉前行,肚子早已空空如也。
我踏馬吃吃吃。
上午飯結束,奶奶又給白木棉遞來一碗摘好、洗淨的葡萄。
“謝謝奶奶,奶奶是好人。”
“呦,兩人去哪耍哩,衣服都髒了。”
奶奶對孩子們向來細心,發現白木棉半袖和褲子沾有汙漬,便從櫃裡取出三四件布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