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楊曙察覺白木棉的目光。
她抿嘴道
“我的原味,送給你了。”
“我聞是看需不需要洗,”楊曙解釋,“不是出於興趣才聞。”
小富婆面容清冷,眼神呆呆萌萌
“洗了就不是原味了。”
“哎,你……”
非揪著這詞不放?
我曙才不是喜歡原味的變態,不過喜歡的東西恰好是原味罷了!
“曙哥,你聞吧,我出去溜溜。”
不等前者回答,白木棉就丟丟丟出門,在楊曙看不到的地方偷藏花燈。
“真的是……那我可開始了!”
楊曙提溜起枕頭抖一抖,捏兩把,然後拆下枕套和枕巾放在一起,打算帶回去清洗。
為洗涮“原味使徒”的汙名,必須正義切割了!
撩起床墊四腳,扒開床單一掀,少女溫玉般體香撲面而來。
淺淺吸食兩口以表尊敬,接著掰開被子,扯開拉鍊,解鎖最後一道防線,將被套完整取下,呈現白皙軟嫩的酮體。
最後,狠狠的團成團。
收拾床鋪的時候,楊曙還發現棉寶的小秘密
——床板與床墊間的辣條空包裝袋。
想來半夜拉著簾子偷偷吃,又懶得下床丟垃圾,就偷懶塞床底了。
——以及一隻裁剪過的棉襪。
應該是冬天做貓窩,做暖手套的剩餘材料。
楊曙能想象到棉寶晚上靜悄悄坐在床上,拿剪刀裁呀裁,拿針線穿呀穿的場景。
“嘖嘖,小富婆邋遢大王。”
“楊曙,別在背後偷偷說我。”
白木棉悄咪咪出現在門口,小臉一仰帶三分驕傲,像抓包成功的小貓崽。
“當你面我也說,床板都被你醃入味了。”
楊曙輕笑
“床墊都一股味。”
“你別說我,”白木棉俏臉一繃。
“床板上有小油斑。”
白木棉嘴一抿,丟丟丟走至床邊,跳起來給楊曙一拳
“你再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