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心聲的楊曙似笑非笑，拍照取證後說
“那就別動，等警察來。”
“神經。”
後者罵了一句，鬆開混混不管了，獨自靠在欄杆上抽菸。
不久後，一隊民警趕來，見地上有血，表情頓時更嚴肅了。
白木棉是報警人，因此和楊曙一起接受問話，只是她所知甚少，都是楊曙在說。
五分鐘後，民警瞭解大致經過。
但看三混混一個鼻血糊滿臉，一個捂著襠部流淚，還一個像有什麼執念，非要翻欄杆……
“就算偷東西，你這下手也……太那啥了吧。”
“他們持刀，搶劫。”
“？”
楊曙的回應極其簡短，在場民警卻皆是一愣，眼神頗為訝然。
持刀搶劫，三年起步啊！
此刻，事件性質變了，民警開始詳細調查，分別做現場筆錄、查監控、收集證詞等。
楊曙和輪滑絕活哥這邊很輕鬆，有問必答，過程很順利。
但是中登那邊不太配合，像塊滾刀肉似的。
“我哪沒阻止啊，開始還以為是朋友間的打鬧，我手頭還有營生就沒管，誰知道這個呀？”
“工作也需要集中精力的好吧，注意力根本沒在場上，而且警官，這裡是旱冰場，磕磕碰碰很正常，除非爆炸起火，不然誰去管啊？”
大叔兩手一攤，一副我也很無奈的表情，彷彿在說你們要這樣認為我也沒辦法。
事實上，他心聲的確如此
【反正我就是個打工的，不做總行了吧，把錢退給李哥，誰愛幹誰幹去，媽的，三個廢物愣頭青】
楊曙懂了，這逼果然和混混有關係，因為收了李哥的“打點錢”，所以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如此想來，混混的上家很可能就是‘李哥’，而他頭上大機率還有‘領導’。
也就是說，對方也許是一個大犯罪團伙，明年的重點掃除物件。
楊曙想了想，有些擔心被報復，便和民警去角落單聊，醞釀好措辭道
“我懷疑混混和死大叔認識，因為在發生衝突前，我用輪滑鞋製造出很大動靜，他出來看一眼，又假裝沒看到回去。
“在衝突過程中，混混提到過‘李哥’，試圖用名號威脅我。
“後來衝突結束，死大叔想把三人領走，似乎也認識叫李哥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