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曙狠狠地羨慕了,有實力真的能為所欲為啊。
白木棉握著摯友拇指開口
“楊曙同學,你要不要去我寢室看一眼,我的床單一直鋪不平整。”
因為是報到第一天,新生宿舍樓都允許異性進出,如幫忙搬行李的家長、引路的志願者學長。
但是……
“你外面不是有房嗎?”楊曙問。
四百六的大平層啊,住宿舍委屈自己幹嘛?
“大一不能出去住,但週末可以,”白木棉解釋說。
大小姐,你都指正江大錯誤了,還管這玩意?
約束普通學生的規章,哪管得了你?
“那張叔呢,他送你來的吧?”楊曙淡淡開口,“或者,沒有僱人幫你整理床鋪?”
聞言,白木棉小臉一仰,理直氣壯道
“忘記了,我今天頭腦呆呆的。”
【我讓張叔回出租屋了。】
不是,你心聲為什麼有句號啊?
可重點不在此……楊曙明白,大小姐的頭腦戰又開始了。
但是,已經全部被看穿了哦,棉桑。
楊曙又問小富婆
“和室友見面了嗎,相處的如何?”
“見過了,大家人很好,沒一個和我講話,相處很輕鬆。”
“?”
不是,這哪裡好了?
總不能一屋子全社恐吧?
楊曙認為,也許是白木棉氣場太強,就像在高三五班沒人敢靠近一樣,讓其他室友難以開口。
這件事要想辦法解決,社恐大小姐的社交物件,不能只有自己。
“那你行李怎麼搬上去的,張叔?”
白木棉想了想
“有在江城開安保公司的叔叔,他的員工力氣很大,所以不用張叔。”
“昂。”
懂了,這誰敢和你講話啊?
如果情景調換306,自己正收拾床鋪時,一臉冷酷的康松梅闊步進屋,指著角落床鋪說我睡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