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你去第一家髮廊染頭,隔天心情突變,去第二家染黃色時,發現頭髮不著色,又找第一家髮廊退錢,這不是歪理嘛?”
“……你怎麼這樣汙衊我!”
薛兆兵漲紅了臉,額角青筋凸顯,口吻爭辯
“要說法不是歪理……要個說法而已,文明人的事,怎麼能算歪理?”
接著,便是幾句難懂的話,什麼“我原先不知道”、“你應該先告訴我”之類的。
楊曙笑而不語。
富哥就是這樣令人快活,若他不在,今天便也那麼過了。
薛兆兵話語一頓,目光狐疑地打量楊曙……
【上次吃虧說不清理,還是被老姐喂一嘴糖,騙走壓歲錢硬說是交易的時候】
【成績好果然嘴頭子牛逼,這個坑我記下了,媽的!】
“算了,反正就兩百塊錢而已,當買個教訓了,”薛兆兵轉身欲走,“哼,這個仇我記下了,別讓我逮到報復機會。”
不是,哥們你優菈啊?
什麼?你是男的?
男娘那更好了!
隨後,薛兆兵帶著三名狗腿子離開,而楊曙則把轉賬退了回去。
本來想搞一點認可度,結果不太順利,罷了。
“富哥人不壞,就是沒啥心眼子。”
我焯,戴性轉紋章的小富婆!
隨後,楊曙坐回去,繼續和小富婆看電影。
“我家楊曙,你有一點不聽勸,回來太慢。”白木棉高冷道。
“咋還整上字首了?”
“藝名。”
“那乾脆改成我妻善曙,最快的獵鬼人!”
“楊曙同學,太快了不行,”白木棉小臉一仰,“我會跟丟的。”
好好好,小富婆純真如我。
兩人聊天互動,殊不知正被薛兆兵的小團隊瘋狂蛐蛐。
“薛哥,要我說就該給他點顏色看看,姓楊的也太不當人了!”
“他給就給,不給就別答應,推假名片什麼鬼?”
“就是,這跟上帝給人一架永遠爬不到盡頭的梯子有啥區別,薛哥,他在玩弄你!”
薛兆兵搖頭嘆息
“罷了罷了,那貨估計就是想裝逼,全給他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