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榕奶奶點了點頭，似乎有認真考慮
“等天黑去試試哈，哎，你說現在的學生娃娃就是機靈。”
一旁的蘆豐文略覺尷尬……這不是我的逼嗎，怎麼被你給裝到了？
他看了眼白木棉，然後開口道
“理論上行得通，但咱能想到的，別人未必不行，或許還做的更好。
“我的意思是，容易賺錢的地方競爭大，駕校門口雖然賺得不太多，但勝在穩定。”
其實，在駕校門口擺攤這件事，是自己的提議，再由李榕轉達給她奶奶。
一來能蹭烤腸吃，二來見物件親嘴也方便。
生意好的時候，李榕還能給自己塞一些“分紅”。
楊曙打量著烤腸機，再次給出建議
“機器一共十五個烤位，有沒有想過賣兩種烤腸？”
現在機器上烤的是含肉腸，特點是有一層“透明束縛皮衣”，一口下去有崩裂感，肉感與香味十足。
“肉的好吃，也好賣呀，”李榕解釋道，“澱粉腸太廉價，感覺沒什麼人買。”
“可有人就愛吃澱粉腸，這不是篩選顧客麼？”
楊曙分析道
“奶奶，我建議是兩種都賣，而且要把價格標出來，寫得要大、要醒目！
“有的i人不敢問價錢，即便有想吃的念頭，看不到價格覺得心裡沒底，也不敢張口問，索性就不消費了。”
“啊？i人是啥？”李榕疑惑道。
楊曙看著小富婆
“就她這樣的。”
“……”
楊曙繼續給出建議
“競爭力很重要，就烤腸方面來說，大家的競品都差不多，無非是良品與劣品原料的區別。
“既然口味拉不開差距，那就從外包裝入手，首先是烤腸機的外殼，現在這樣油滋滋的，有明顯黑垢肯定不行。
“建議貼上看起來乾淨，象徵清潔的圖案貼紙，重要的是，要留有一定油漬，把握住‘乾淨卻有瑕疵’的度，這是煙火氣的證明。”
李榕聽得暈乎乎，先開始還能跟上，後面就像上數學課——完全無法理解！
不就賣烤腸嘛，烤好賣給客人，然後收錢，想賣得多就去人多的地方擺攤。
【挺簡單的事情，怎麼從男神嘴裡說出來，就複雜了這麼多？】
“奶奶，現在大家食品安全都蠻高的，在味道差不多的情況下，大多選擇看起來更乾淨，又衛生的攤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