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該是,生長於中學時代的高嶺之花,青澀歲月裡的一抹驕陽,泛黃書頁的唯一白潔,埋於心底的清冷白月光。
現在,被一個人毀了。
楊曙,你毀了一切!
在高一報到那天,很多人都注意到了白木棉,被其出眾的氣質和容貌吸引,甚至有高年級學長假裝路過,實則為一睹芳容。
儘管白木棉一個學期都不來學校,那張驚心動魄的臉卻不曾褪色。
每當青澀男高們陷入早戀,女友提問曾見過最漂亮的女孩是誰,他們腦海立即浮現同一張臉,堪稱犯規的清冷玉顏。
然後將苦澀藏於笑臉,柔聲回答笨蛋,當然是你。
目睹過的驚豔無法忘卻,但可以埋藏,後半生偶爾翻看回憶時,也能感嘆一句真他孃的好看!
可現在,回憶中多了一位不速之客。
“楊曙,我是什麼很賤的小男生嗎。”
“明明快畢業了,為什麼要滋我一臉?”
“踏馬的,這筆就是故意裝逼!”
楊曙看了眼呆呆的小富婆,聳肩解釋
“統一回復,我沒有炫耀,如果各位看我不爽,可以去找劉國強,他慣的。”
劉國強“我焯!禍水東引!”
楊曙很無奈,分明都是日常,我哪裡裝了?
他轉頭看向小富婆,有些好奇地問
“今天挺稀奇哈,敢跟大家講話了?”
“其實不太敢,”白木棉嘟囔道。
【那麼多人圍著楊曙同學講話,但他只有一張嘴,沒人幫也太可憐了】
不,可憐的是你。
楊曙意識到…在小富婆眼裡,與外人講話是一種煎熬,一對多堪比地獄。
不過她今天主動開口,應該算輕微‘破冰’吧?
於是,楊曙主動挑起話題,問小富婆大熊和玩偶如何處理了,家長是否聞到烤串氣味等。
也算一種口語鍛鍊?
這一幕在別人眼裡是好磕,是嫉妒,唯有一雙眼表現出憤怒。
杜瑤默不作聲盯著兩人,看他倆互動比殺了自己還難受。
她意有所指的問
“若知道一件事註定沒有好結果,那麼正確做法是什麼?
“是杜絕事件開始以避免結局,還是享受過程承受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