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曼想打個招呼，便跟了上去。
可看到白木棉與楊曙有說有笑，和在班裡的高冷模樣完全不同，問候頓時卡在喉嚨裡。
兩人走一段，侯曼就鬼使神差跟一段，打招呼硬生生變成了尾隨。
倒不是有特殊癖好，只是……
“他們關係好到這種地步嗎？”
侯曼很震驚，楊曙上個星期還在追杜瑤，就算換目標……這進度也太嚇人了。
“兩人莫非是偶遇？不確定……再看看。”
侯曼跟了七八分鐘，得出一個結論——他們不是那種關係，但有點像父女。
如果是戀人的話，不可能連手都不碰一下，而且白木棉像第一次出遊的娃娃，見到什麼都想嘗一嘗，楊曙或支援或勸說，看起來很和諧。
侯曼嘴角上揚，臉龐不自覺帶上笑容
“哎呦，白木棉反差好大啊，在學校話都不講，和楊曙在一起話真密。
“唔…她居然會笑，從沒在班裡見過呢。”
忽然，侯曼意識到什麼
“尾隨好像有點變態……上樓上樓！”
來到聚會屋，侯曼發現菜品已經搞好了，桌上擺滿炸雞、披薩、漢堡、烤冷麵等快餐食品。
她眉頭一挑
“不是說親自下廚嗎，這都是外賣吧？”
“親自下單點外賣，不就是親自下廚？”劉國強招呼道，“生活委員快請坐，楊曙那鱉孫不來，就差你一個了。”
人家和白木棉逛街呢，能來才怪嘞。
侯曼心裡吐槽一句，然後頷首道謝，緊挨著杜瑤坐下，發現她面色不悅，時不時看一眼手機，神情焦躁且不耐。
本著關心同學的想法，侯曼問道
“杜瑤，怎麼不開心？”
後者頓了頓，強擠出一個笑容
“沒事，我能不能用一下你手機，給某……楊曙發條資訊。”
侯曼遲疑兩秒，還是把手機借出去了。
兩分鐘後，杜瑤還了回來，臉色又差了幾分。
侯曼好奇她發了什麼，看完後不由得呼吸一滯
“我靠！”
聊天內容很少，杜瑤只發了兩條
【楊曙，我是杜瑤，借侯曼手機聯絡你，我已經道過歉了，你要生氣到什麼時候？事情變成今天這樣，相信不止我一個人有問題，你難道不該反思嗎？下星期我希望見到從前的你，不要讓我失望】
我靠，杜大姐，你管這叫道歉？
真以為自己是大小姐，楊曙是你的狗啊？
而楊曙只回了短短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