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渺渺唇邊掀起涼薄的笑，“所以，你跟清璇到底是什麼關係？你以什麼樣的立場這樣對待她？”
徐渺渺清楚的看到，在她問完這番話後，男人隱匿在昏暗光線處的臉，由原本的冷沉，變得有些嘲弄。
他輕勾了下唇角，姿勢帶著點慵懶輕靠在牆上。
“如果我說她欠我的呢？”
徐渺渺一時半會之間，無話可說。
因為她不知道霍時琛和清璇之間這些年來有多少糾葛，所以她無法去評判他說的每一句話。
“你恨她，是嗎？”
恨？
這個字，興許是在心裡念過太多次，所以如今聽起來，沒什麼感覺，甚至已經麻木了。
他不置可否的笑著。
那笑，寒涼刺骨，讓徐渺渺心尖也跟著抽了下。
腦子裡，很多畫面一閃而過。
從別人口中，她模模糊糊對他們的關係有了些認知。
李嫂說，他因強女幹入獄。
慕鈞霆說，他跟清璇上過床。
這樣一段關係，其中還有多少複雜糾纏其中，徐渺渺無法去深想。
她看著他襯衫領口那道刺目的口紅印，又聞著他身上的那些香水味，眉眼間，也漸漸冷了下來。
“你是不是不愛她了？可你為什麼還要死守著她？”
霍時琛的眼神落在女人那張隱隱有些怒意的臉上，帶著幾分諷刺，冷漠的不近人情。
又沉默了好一會兒。
徐渺渺抬起頭，再一次迎上他的視線，“如果我非要見清璇，你要怎麼辦？”
“我不是你家那位慕先生，所以你在我面前固執，倔強，鬧脾氣都沒用，我不想讓你見就是不讓你見。”
徐渺渺儘管不大瞭解霍時琛這個人，但是她卻知道霍時琛的勢力，只要他想，他可以把清璇囚禁一輩子，折磨一輩子。
她一輩子可能都見不到清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