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她的臉頰，他說，“再睡一會？”
男人的聲音出奇的溫柔，好聽。
淺淡的燈光下，那張臉英俊淡漠的臉，是令人神魂顛倒的容顏，徐渺渺看著那張臉，怎麼也無法將那天如劊子手一般的男人聯絡起來。
他向來就是一個優雅矜貴的貴公子，可徐渺渺也知道他的手段。
縱然聽聞過一些他殘狠暴力的事蹟，可是她卻從沒有親眼見過。
直到在那棟廢棄的大樓裡，她親眼看見他拿著刀挑斷了趙寧娜的手筋，看著他一刀刀的在趙寧娜身上劃下去……
她閉了閉眼，儘量不讓自己去想那些血腥的畫面。
慕鈞霆看出了她臉上的變化，溫和放緩的神色間突然又多了幾分不可抑制的陰鬱。
謹慎精明如他，她一點點的不對勁，他似乎一眼就能察覺。
“在想什麼？”
自然，在他的‘火眼金睛’下，徐渺渺也不想無謂的遮掩什麼。
“趙寧娜……”
“死了。”
“……”
他的冷漠好像結了一層冰，徐渺渺的心裡說不上是什麼感受，她的臉上也沒太大的波動。
只是一些亂七八糟的回憶拼命的往她腦海裡擠，像是要炸掉一樣。
她沉默著。
男人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將手裡的水杯放回桌子上，他坐在沙發邊，目光若有所思的朝她的方向望來，“你是不是看到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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