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手機砸到了地上,大步朝床邊靠近。
拽著女人的手腕把她身子拖到了床沿,他居高臨下的盯著身下小小的人兒,冷聲道,“知道該怎麼做,嗯?”
女人抬起眼,看他。
她坐著,他站著,貼的那麼近……
怎麼做?
他想讓她怎麼做,她一清二楚。
那張巴掌大小的臉上,蒼白極了。
這種事情,她以前不是沒做過,那還是在他們好的時候,她做起那些來,不覺得有什麼羞恥的,可是如今再做,就是下賤。
她臉上掛著未乾的淚痕,可看向那個危險又處在怒意邊緣的男人時,忽而,她唇角勾了勾,揚著明媚的笑意,眼裡也是笑盈盈的,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霍時琛發現,即便他的張狂暴戾可以在別人面前絲毫不顯露,可是在這個女人面前,他卻總是能輕易的被仇恨,被憤怒給矇蔽心智,幾次三番都想弄死她。
女人輕笑一聲,纖細白皙的指尖搭上了他的皮帶上。
多虧了他的調教,在某些方面,她駕輕就熟。
她故意拿出姓感,u媚的姿態,以為是男人喜歡的姿態。
可她這幅模樣,看在霍時琛的眼裡,特別刺眼。
“霍清璇!”他一字一句喊她名字,每個字都咬的格外重,恨不得將她給生吞活剝了似的,“老子養你那麼多年,不是讓你犯賤的。”
女人的手,僵硬的愣了一下。
一雙無神的眼裡,驟然翻湧起一陣錯綜複雜。
曾經,他們好的時候,他總是親暱的叫著她璇璇。
後來他們鬧崩的那段日子裡,他一次都沒有叫過她的名字,起碼在她面前沒有。
如今,這冷冰冰的霍清璇三個字,讓她心裡毫無徵兆的鈍痛了一下。
不過她又何嘗不是這樣的呢?
好的時候,差點連老公都叫過了,如今不也是冷冰冰的叫著他霍先生嗎?
他們早就回不到當初,又哪來這些閒情逸致回憶當初那些呢。
“我知道了,霍先生。”
她仍舊是那般輕飄飄模樣。
霍時琛已經拿不出任何耐性給她,。
接下來的一切,對霍清璇來說就是一場噩夢。
這個男人在外人面前,西裝革履,而在床上,就是一斯文敗類,衣冠禽獸。
她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緒。
透過床前那扇明亮的鏡子,她清楚的看到他是怎樣的羞辱她……
沒有一絲柔情,像一頭野獸,恨不得將她撕爛。
太多複雜的情緒牽扯其中,終究還是扛不住了,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她的身子順著那面落地鏡緩緩的滑了下去。
昏昏沉沉中,她感覺自己被抱在了一個寬厚的懷裡。
那是她熟悉的,貪戀的懷抱。
不過現在於她來說,也是痴心妄想的。
她一定是在做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