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有緩慢的僵滯。
耳邊，一下就亂了起來。
徐渺渺在心裡一遍又一遍的想著他說過的話。
‘我的確有跟女人擦槍走火過。’
這又有什麼好意外呢？
若是一個正常的，如此優秀的男人，近30年沒有碰過一個女人，那才是朵奇葩吧？
“擦槍走火的意思是什麼？”
“嗯？”
“你……‘進’去了嗎？”
“……”
慕鈞霆突然有點不想理她。
“我的意思是，你有沒有跟她……”
“慕太太。”男人聲線低沉性感帶著些不悅，“別問的這麼細，我不想說。”
“哦。”
“若是你實在想知道什麼叫擦槍走火，今晚可以跟我試試。”
“……”
才不要。
徐渺渺眼裡千迴百轉，似是各種錯綜複雜閃過，慕鈞霆見她久久沒說話，也難得的，琢磨不透她在想什麼。
男人眉目不動，只是聲音寡淡的問：“怎麼，嫌棄我了？”
嫌棄他什麼？
嫌棄他不是處嗎？
徐渺渺眼神落在前方，搖了搖頭。
“是談不上嫌棄。”他頓了幾秒，又說：“你本來對我這個人就沒有感覺，沒有喜歡，沒有討厭，嫌棄什麼的，好像也談不上。”
一開始結婚，他們彼此想的都是，將就著吧，就這樣過一輩子。
各取所需的協議結婚而已。
可是沒等很久，卻發現，那樣的婚姻並不是他們想要的，起碼，不是他想要的。
很長一段時間，車廂裡，都保持著沉默，沉默的近乎詭異。
徐渺渺伸手開啟車裡的音樂，試圖填滿這份安靜。
一連聽了好幾首歌。
平時她很累卻閉不上眼的時候，總習慣用音樂來催眠，而今天，都已經聽到第十首了，卻還是沒有睡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