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澤對他點了點頭,高嶽樂立刻朝楚韓離開的方向走了過去。
只剩下越澤一個人靠在窗邊坐著,他無聊的將目光轉向窗外。
不知道為什麼,他感覺自己對這裡十分熟悉。
好像之前來過這裡,只不過,他對此沒有多少記憶。
“小夥子,要茶水嗎?你可是好久沒來了。”
老闆娘拎著一個小茶壺放到了他們的桌子上,一邊笑著說話,一邊用手裡的一條趕緊的毛巾擦著桌子的邊緣。
“我們這個地方太簡陋,剛剛看你的朋友好像都不適應。”
越澤轉頭看向她笑了出來,“對不起,我的朋友只是沒有習慣這裡的……用餐環境。”
老闆娘也是一個明白人,“我能看得出,你和你的這些朋友都不是一般人,吃慣了山珍海味吧?我記得你第一次來我這小店的時候,也是這樣。不過跟在你身邊的那個女孩確實一個爽利的性子,我到現在還記得,你們上次來的時候,其他人都沒怎麼吃,只有她吃的最高興。”
越澤對此還真沒有多少記憶,“老闆娘,我能問一下我常在這裡吃飯嗎?”
“還真沒有。上次來應該有兩年啦,那還是你第一次來。”
越澤失笑,“那你怎麼還會記得我呢?”
“我這店小,人雜,但是像你們這種金貴的人一眼看去就能記住。特別是你小夥子,你長得實在是太出色了,讓人想忘記都難。我可以告訴你我幹了這麼多年的買賣,你是我見過最帥氣的一位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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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澤突然被誇了一波,還有些不好意思。而老闆娘也是客氣的送完茶水,轉身走了。
車子開到巷子口,就看見了那輛紅色騷包的瑪莎拉蒂,周文月摸了摸鼻子,“還真來這種大排檔了?楚韓那傢伙沒有瘋嗎?”
諸葛鋮朝前面看了一眼,“下去走幾步吧,前面車根本門開不進去。”
周文月走進這條小巷子,不禁感慨的說道:“我已經好久沒來這裡了。不過這裡的店鋪幾乎都沒有變,你看這家的肉串是最大的,那家的烤鴨烤的是最酥的。”
諸葛鋮走在這條街上若有所思的問道:“我記得我好像跟你一起來過。”
“那是當然,姐走哪兒都帶著你?”
“那你還記得上次來的時候是什麼時候嗎?”
“上次?那我哪記得啊?”
諸葛鋮抬手敲了敲她的腦袋,“你這小腦袋裡就裝著吃。上次來的時候易珩還都我們在一起。”
“易珩?”周文月看了看周圍,又仔細的想了一下。“哎呀,我記起來了。那是易珩住院的時候吧,那天我們就在這邊的大排檔吃的東西,而且就是那次她察覺到我們的目的,說了成澄的事。”
諸葛鋮輕輕的點了點頭,“走吧,去看看。”
根據手機定位找到了那家大排檔,周文月那俏麗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是這裡嗎?”
諸葛鋮沒有回答,只是下巴一抬朝店裡旁邊的窗戶上點了一下。
周文月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邊的男人,真的很難想象在這種地方他依舊能表現出一種大片海報的視覺,坐在那裡安靜的就像一個吉祥物。
周文月沒有急著進去,只是站在那裡端詳了片刻,“我覺得這人現在看著不錯,沒有必要去打招呼了吧,我們就走吧。”
她剛說完,坐在視窗的男人視線一瞟,就看到了他們。然後這個原本吝嗇到不會愛人的悶騷男,竟然朝著他們揮了揮手。
那揚起的笑臉兒實在太炫目,周文月頓時打了一個寒顫,皮笑肉不笑的朝越澤咧出一口大白牙,“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吶,你有沒有發現這男人真是越來越開朗了,而且開朗的十分風騷。”
“那你還進不進去呢?”
周文月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你知道男人什麼最可怕嗎?長得太妖孽,簡直是原罪。”
諸葛鋮糾結的看了她一眼,然後帶著一股憤怒的捏住她的後脖頸,將人押了進去。
只是進門的時候,他又低聲的說了一句,“你有沒有發現這家店也十分的熟悉?”
周文月看了一眼斜對面二層小樓,“當然熟悉,上次我們來就是在這裡吃的。”
諸葛鋮走進店裡,對上越澤的目光,低聲說了一句:“你說這會是巧合嗎?”
周文月的腳下一頓,那豐潤的身姿都顫了兩下,側頭看向諸葛鋮的時候,直接來了個二米八的仰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