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她對你們水家來說,還真是一個滅頂之災的存在啊。看你這反應,還真是令人意外。”
“你見過她?”
易珩右眼輕巧的對她眨了兩下,並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只是神秘的說道:“我提醒過你們,別跟我耍這點小伎倆。我說的越多,對你們水家來說越是不利。這就說明我想要知道的秘密就越少,既然你們手中都沒有我想知道的秘密了,那還能拿什麼東西跟我交換呢?做朋友嗎?我這人喜歡交朋友。可如果你在我住院的時候,來了我的病房看我,或許我們會單純的成為朋友。”
水繆漓咬了咬嘴唇,手指握緊成拳,從牙縫中擠出了一道聲音,“我可以告訴你,那些有雙層身份的家族來這個舞會的目的。”
易珩對她豎起一根食指,不在意的晃了兩下,“這個我不想知道。”
“難道你就不好奇他們為什麼突然出現在這裡,而且人數還不少?”
易珩又搖了搖頭,“我為什麼要知道這些?看看我們周邊的人吧,追名逐利的也不少。難道我也要關心他們為什麼要出現在這裡嗎?是為了追名還是為了逐利?”
“他們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的?無非都是為了自己心中的那點利益而已,過程重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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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繆漓目光清湛深邃的看了她一眼,“你知道他們來的目的,對不對?”
易珩抬手指了指那扇黃金的大門,“你說這些人中,有多少人敢闖進那扇大門的?又有多少人,能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如果僅僅是追逐名利,事情倒是簡單了。可奈何,他們想要的都是同一件東西。”
“你是左丘的人,還是越家未來的女主人,所以你早就知道越家的秘密。”水繆漓嘲諷的眯起了眼角,“帝王卦一直都藏在越家,那些人還自認為聰明,想要納為己有。可他們卻不知道,如果你想要,恐怕早就已經得到了。所有的秘密都在刻意的繞開了左丘,可他們卻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又有什麼事情是你們不知道的?恐怕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你們的眼線中。”
“左丘沒你想的那麼有威脅性,這些只不過是我剛好知道的訊息而已。”
無論易珩的話是真是假,可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水繆漓也知道這已經不是秘密了。
“我們是在兩天前收到的一封匿名信,上面寫了關於帝王卦的歸屬,原來帝王卦一直藏在越家,而且還有傳說中存在的九州羅盤。”
“果然是跟九州羅盤有關。”
“聽你這麼說,也就是說,傳說中的九州羅盤真的存在?”
“看來你並不相信,九州羅盤的說法。所以說,帝王卦應該對你們來說,要更具有吸引力。”
“帝王卦一直是玄門之首的象徵,要說我們一點沒動心思,這並不現實。”
“所以你們也想得到帝王卦?”
水繆漓搖了搖頭,“我們水家沒有那麼大的野心,而且就算得到了帝王卦又怎麼樣?天賦這東西是很奇妙的。就算我們得到了帝王卦,修煉它的天賦對我們水家來說就是一種制衡的短板,我們得到了又有什麼用?關鍵在於,以我們現在的能力,並不能很好的保護它。越家幾十年前差點覆滅的教訓,我爺爺還會用來警示我們。”
“水家老爺子,確實是個明白人。只不過你現在應該讓他更加明白一點:他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因為我知道的遠比他想的要更多。”
“那你知道散播這條訊息的又是什麼人?”
“這個簡單。”
易珩對秦凱勾了兩下手指,他就立刻走到了易珩的身邊,“怎麼了?”
水繆漓過來的時候,秦凱就識趣的退開了。
根本沒有刻意的偷聽她們之間的談話。
“去查一下那個斷臂,再查一下,越奕現在在哪?”
“越奕?他不是被關押了嗎?”
“你就不知道有保釋的手續嗎?”
“可他犯的那些錯,根本不可能有保釋的機會?”
“在沒有判決之前,任何可能都是有的。就算是坐牢的人,難道就不可以申請法外就醫的途徑嗎?我現在要知道的是,他現在是否還活著,而起是全須全尾的活著。”
秦凱的面色頓時冷沉了下來,這話說的再明白不過了。
“我這就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