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珩,你夠了,你給我閉嘴。”易塵凡一掌拍在了餐桌上,可距離餐桌几毫米的距離時,他突然感覺到一股力量直接卸下了他掌心的力道。
以至於他一掌拍在桌子上的時候,也只發生了一種共振的現象,並沒有把桌子拍成粉碎。
“你要是不吃飯,別耽誤我吃,這一桌子的菜可不是給你一個人吃的。能不能不要那麼自私,動不動拍桌子,您這氣量可是越來越小了。”易珩收起手臂,輕描淡寫的拍了拍手,“而且力氣也不夠,手都不會疼嗎?”
莊筱蝶伸手握住易塵凡拍得通紅的手心,輕輕的在自己手裡揉著,“你還挺護短的,你就這麼喜歡他?”
“如你所見,易家唯一能讓我看上眼的良好品德就是護短,這算是一脈相承的。”易家的女人都有一個特點,我的男人只有我可以欺負,別人就算碰根頭髮絲都不行。
“夠了,吃飯了?就連吃飯都堵不住你們的嘴嗎?”易老太太說話,所有人自然都閉上了嘴巴。
越澤也是壓力山大的坐在那裡,額角細密汗珠暴露了他的內心。
一頓飯下來,越澤吃的有些食不知味,而且好像還受到了不少“驚嚇”。
剛吃沒兩口飯的時候,易老太太的筷子劈開一道勁風,打在了易老爺子的手上:“找死啊,還吃肥肉?血脂高的不夠讓你變成木乃伊?”
易老爺子的手再次伸了出去,“咣”的又是一聲,“還吃排骨,上次咯掉了一半的牙,沒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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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老爺子活了,“肉不讓吃,骨頭也不給,那我吃什麼?”
一大盤的五彩大拉皮直接放到了老爺子的面前,“吃草。”
易老爺子:“……”
這邊一波剛平,對面有起狼煙。
莊筱蝶:“我不吃辣的,難受。”
一塊辣子雞被易塵凡塞進了自己嘴裡。
莊筱蝶:“我要吃酸溜土豆絲。”
易塵凡趕緊夾了一筷子,殷勤的放進她的碗裡。
莊筱蝶吃了一口,就放下了筷子:“要不你去給我拿瓶醋吧,我蘸著吃。”
易塵凡:“……”
一頓飯下來,要說最正常的還是易珩,她和越澤之間有著一股莫名的默契。
哪怕只是一個眼神,他們就是知道對方要什麼,根本不需要說任何一句話,就可以把對方照顧的很好。而這種默契甚至可以讓周圍的人都能察覺到。
吃完飯,越澤甚至還能聽到易塵凡夫婦之間的“爭吵”,“你看看人家都知道你女兒想吃什麼,然後送到嘴邊。你呢,我不就喝了一點米醋嗎?瞧把你心疼的,死活都不讓我喝。”
易珩拉著他過去喝茶,“別聽他們說話了,膩死個人。”
“你都不需要勸一下?”
易珩“嘿嘿”一聲:“你覺得需要嗎?論吵架,男人很少能在短時間內吵贏女人,而夫妻吵架更是很難在短時間內勸和,特別是對於這種臭不要臉,不分場合,隨意亂撒狗糧,且沒有責任心的父母,就更不要去阻攔他們吵架,這是對他們的懲罰。”
易老爺子剛好聽見她的話,手捏著個茶碗,唇角斜歪的翹起,“看把你給能的?什麼都懂?”
易珩飄飄然的笑了笑,“嘿嘿,老爺子,我當然能了,要不我把你剛剛偷吃兩快排骨的事,告訴奶奶?看看她晚上會不會趕你去睡院子?”
易老爺子瞪了她一眼,轉身提著茶壺上樓了。
第二天,當越澤碰見鐘意的時候,鐘意問他昨天晚上的家宴過得怎麼樣?
越澤說:“易家人的感情真好。”
鐘意點了點頭說:“易家人極為護短,別看老爺子平時對易珩要求嚴格,可真要是有人敢動自家孫女,也是要承受雷霆之怒。易家夫妻雖然很少回來,但對易珩還是多少會關係的,明年也都會寄禮物過來。只是我昨天看到他們一家團聚的場景總是跟著有些忐忑。”
“所以你才沒有去吃飯?寧可裝病?”
“話不能這麼說,那是家宴,顧名思義那是一家人吃飯的場景,我這麼一個外人在場,不合適。”
越澤看了一眼,他懷裡抱著的一個竹筐問到:“一大早就出去了?這些是什麼?”
“中草藥啊,用來製作安胎藥的。”鐘意不在意的說:“昨天成管家讓我幫個小忙,說是易伯母這次懷孕特別喜歡吃酸的,可是易伯父生怕她吃壞了胃,問我要一個可以調理的方子,順便再弄點安胎藥。”
越澤想到昨晚,莊筱蝶那著醋瓶子喝醋的時候,也是把他也給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