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
看著盤中的雞腿和牛排,越韜覺得勉強有了一點點的食慾,“哥,你想問什麼問就是了。”
“我之前……是不是……”
“是不是?是不是什麼?”
越澤眉頭微微顫抖了兩下,“我是想問,我之前的身邊是不是有個女孩存在。”
“啪”的一聲,啃了一半的雞腿又砸回了餐盤上。
越韜手裡的筷子猛地夾緊,碰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動靜。
“怎麼了?”越澤從餐桌上抽出幾張紙,給他遞了過去,“不是讓你慢慢吃嗎?”
越韜低著頭把他手裡的紙巾攥在了手裡,擋著自己的臉頰,胡亂的擦了兩下,“沒事,我剛剛吃的太急了,我突然發現食堂的雞腿味道還真是不錯。”
——
“把嘴巴放乾淨點,別說我沒你說的齷蹉,我就是有,跟你有什麼關係?反正我是看不上你這種惡毒的女人。”
夢楚漓直接坐到了一旁的桌几上,輕鬆一躍,毫無壓力。
只是把姬長鴻看的眼角一眯,“你家桌子是用來坐的?我真懷疑你的教養。”
“不用懷疑,壓根就沒有的東西,你懷疑什麼?也不怕用腦過度,成為傻子?”
“不用你操心。”
南宮行當上家主之後,南宮老宅就變成了他的私宅,所有嫡系子孫,哪怕是他的親兄弟都要搬出老宅,所以這棟房子現在是名副其實的屬於他一個人。就是南宮老爺子也搬了出去,還是第一個搬出去的。
所以他們這些人住在這裡,也沒有什麼太多的規矩。
只要不做一些失了分寸的事,幾乎不受什麼約束。
所以南宮行對夢楚漓多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別說坐桌子上,就是站桌子上他也不管。
這又不是他的臥室。
“那行,我還不說了呢,省得我瞎操心。”
看著桌上擺的果盤,她撈起一個蘋果啃了起來。
慕賢卓原本到嘴邊的問題愣是嚥了下去,這兩年他們多是抬頭不見低頭見,就算有人離開,也不過月餘就會回來一次。
所以多少都對彼此的性子瞭解一下,特別是夢楚漓,她這性子也算直率又執拗。
只要是她不想說的,多半是不會說的。
除非對方服軟。
所以慕賢卓理所當然的將目光轉到了姬長鴻的臉上,然後手指又開始敲起了桌子。
南宮行也是翻了個白眼,要不說不作死就不會死呢。
姬長鴻這就是沒事找事,幹嘛非要招惹這個女人?
氣氛沉悶的安靜了一分鐘,姬長鴻的腦袋裡跑出了一圈的拖拉機,尾氣都把他的理智弄的烏煙瘴氣。
要不是礙於有其他人在,他真是恨不得打自己一嘴巴,真是幹了一件蠢事,我沒事招惹這丫頭幹嘛?
所以當他的目光觸及到其他在場的兩個男人,那種男人之間的默契成功的變成了有聲似無聲。
而且顯然他如果跟那兩位求救,那可真是腦袋被燻得抽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