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嶽樂咬牙握緊,“我不放,我不能看著你去送死。”
“我當時就說過,我要保護她。”
長劍調轉,攻勢掠回,對著少女的胸口猛刺過去。
只一招,快狠準俱全,出手角度之刁鑽狠毒更是難以想象。
眼看著少女難逃一劫,楊老爺子冷笑出聲。
只是他還未開口,少女皓齒突然咬上紅唇,她等的就是這一刻。
長劍光華洌洌,如一泓秋水,銀光四溢,眼看著銳利的劍尖就要沒入她的胸口。
“不要——”
越澤縱身撲去,卻被一人攔腰抱住。
“別衝動。”
他抬眼看去,卻是秦凱五官凝重的朝少女看了過去。
越澤還未來得及開口罵他,卻聽他聲音低沉的說:“空氣正在壓縮,她不會坐以待斃。”
空氣?
被他提醒,越澤才發現四周的空氣彷彿變得非常沉重,就連他呼吸起來都很困難。
他抬頭看去,卻驚愕的發現長劍的劍尖竟不可思議的停在了離少女胸口一公分處的地方。
持劍之人臉頰憋的通紅,蓄積的力道卻不能再推進分毫。
而手持短劍那人近身格鬥撞擊著少女的身體,舉起的短刃也停在了少女的面門之處,只要往前一寸他便能了結她的性命。
可這一寸比起那胸口的毫釐,又差了豈止千萬分?
而這詭異的一幕,被在場的眾多目光纏繞,又是怎樣靜謐的駭然?<eover,tripeki三殺)。”
少女的聲音如清脆的玉鈴鐺撞擊著舌片,仿若在一瞬間開啟了一道潘多拉的魔盒。
一陣狂風摺積而起的落葉,來的狂暴,走的撩人。
風尾妖嬈的卷出一個弧度,勾起了眾人額前的髮絲。
“我剛剛看到了什麼?人——飛出去了?”
高嶽樂呆呆的看著倒在地上不知死活的人,手舞足蹈咋咋呼呼的對旁邊的人比劃著,“難道這就是失傳已久的——”|
幾個人目光凝聚到他的身上,等著他下面的大招——
“龜——派——氣——功?”
果然放了個大招。
越澤輕易不動手,可動起手來,“來搞個大新聞吧——”
明天不是你死,還是你死。
看著越澤優雅的挽著袖口,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高嶽樂:“喂,你想幹嘛?我可叫人啦……”
越澤:“你叫吧,你今天就是喊破喉嚨都沒用。”
高嶽樂:“啊——越澤,你大爺,這是腦袋,不是球——不帶踢的……”
“你們到底在幹嘛?有沒有一點吃瓜群眾的基本道德?”易珩掐著腰走了過來,看著打在一起的兩個人,頓覺自己不是來真人pk的,而是帶著一群小朋友來郊遊的“祖國花朵苗苗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