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璇的臉上頓時有血花飛濺而出,而目標正是那她那雙含著怨恨的眼睛。
易珩站在原地冷冷的看著蜷縮在她面前,陷入痛苦掙扎中的女人,不輕不重的哼了一聲,“對不起啊,你的眼睛長的太漂亮了,我一時失手,誤傷。我這人最討厭的就是有比我長得好看的女人,我原本是想割掉你那對胸器的,可我又怕割了之後,你長了腦子,那就麻煩了。所以退而求其次,也是便宜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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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房間中陷入一片詭異的沉寂,特別是只剩下女人的哀嚎聲時,那種感覺更是令人毛骨悚然。
“越老太婆,這事你管不管?”
突然一身怒喝如驚雷般響起,易珩的眼皮慵懶的跳了一下,目光看似漫不經心的落在了坐在中間那張漢白玉打造的桌几,旁邊的幾人身上。
能讓越老太太作陪的自然都不是一般人,他們應該才是黃金門的核心人物。
也是她想找的人。
越老太太的目光在易珩的身上轉了一圈,沉默了片刻才慢慢的啟口,“譚老二,你也看到了,是你那個女兒先說了不該說的話,這事我還沒有找你算賬,你這樣興師問罪,難不成是想惡人先告狀?”
被越老太太叫譚老二的人,就是黃金門中負責運輸這塊的遠洋大鱷,譚家。
而好巧不巧的是,越澤的母親也姓譚。
之前沈巍就跟她說過,越澤的外公是在海上出事的,而且這件事很有可能是導致越澤母親最後選擇自殺結束自己生命的根本原因。
所以面前這個譚家,就是越澤母系那邊的又一旁支。
譚家是靠和越家聯姻發家的,可進了黃金門之後卻沒有成為越家的附屬,反而還佔有一個具有話語權的席位,這種格局就太耐人尋味了。
譚老二,譚禮節就是譚家現在負責國外航道的主管。
人長的算是相當醜了,但怎麼也架不住現在社會對完美追求的包裝。
愣是將一個猥瑣的傻逼弄成了知識分子的派頭,這種進化就像是一種怪物的不完全進化。
整體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半人,一半鬼的極品變異細胞。
“我惡人先告狀?這裡的人哪個沒有看到,是你那個未過門的孫媳婦和孫子先動手的。怎麼說這裡也是你們越家的地盤,難道你不應該給我一個說法?”
“就因為這裡是我們越家的地盤,你想要什麼說法?”越澤長身玉立擋在易珩身前,“或者你也想受到同樣的待遇?”
“小子,你敢?”譚禮節指著越澤喊道:“你今天要是敢動了我,我讓你們整個越家陪葬。”
“你大可以試試。”
越澤握緊拳頭,看著譚禮節的目光中,鋒芒隱現,眉心的皺痕彷彿可以碾碎一切。
譚禮節竟然也被他身上這股殺意嚇到了,這裡畢竟是越家的地盤,就像越澤說的,就算他想怎麼樣又如何?
譚家知道了訊息,也不過是給他收屍,他還不想這麼早就去死呢。
“你,你……吳部長,今天可是我們黃金門的宴會,您就任由這個毛頭小子在這裡撒野嗎?”
突然被點名的吳昀,眉頭微微蹙起,一直看似波瀾不驚的臉上,出現了一絲不滿的厭惡。
雖然越澤他們的行為是有些過了,可他更不喜歡譚禮節這種沒有骨氣的卑劣小人。
要不是黃金門的遠洋賬目在他們手裡握著,他還真不想跟這樣的人打交道。
“越老夫人,你看今晚的舞會怎麼說都是一件極好的事,弄成現在這個樣子,總是有些難看的。不如大家都消消火氣,畢竟現在可是過年了,見了血也不吉利。”
越老太太總不能抹了這位金主的面子,自然是從善如流的說道:“那不如吳部長說說,這事要怎麼解決?”
吳昀的目光轉而落在了易珩的身上,“這位小姑娘,今晚這事終究是因你而起。譚璇雖然說話是有些過分,可你終究不是黃金門的成員,於情於理你都不應該從門口闖進來,這是規矩。”
易珩倒也不怕他那帶有足夠威懾力的目光,那目光就像一條不斷朝她吐著信子的毒蛇。
可惜她天生不怕蛇。
“這位伯伯,您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可不是沒規沒矩的闖進來,而是來找人說理的。可門外那些叔叔不讓我進來,我只要自己走進來了。而且你可以問問他們,我可是傷他們分毫?又是不是大搖大擺走進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