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錯?那乾門的錯,誰又來認?”
雲風不甘示弱的回答道:“通往老宅的路有十三條,乾門怎麼就不能走了?小姐若是不放心,現在就可以把人追回來,換條路不就行了?”
這兩個女人絕對是風組的兩個煞神,耍的手段層出不窮,誰要是惹到了她們,就別想有好日子過。
她們做出這樣的安排,怎麼會是她追就能把人輕易追回來的?
這恐怕是巴不得我追上去,看著越澤出糗呢。
“如果我現在跟過去,不是讓你們的“用心良苦”都白費了嗎?”
“小姐的未婚夫可關乎著左丘的未來,我們總要看看他有多大的能耐吧?再說了,如果乾門他都過不去,我奉勸小姐還是三思而後行,省得以後後悔。”
易珩看著傅風那張尖酸刻薄的嘴巴,笑聲從她的齒縫中擠了出來,輕越卻又沉涼。
“你現在最好祈禱他走不出乾門,不然我一定撕爛你這張嘴。而他一旦走出了乾門,我要的就是你的命。”
傅風唇角緊抿,那火爆脾氣直接就躥了出來,“那我倒是想看看,他是怎麼死在裡面,或許現在早就被嚇死了。”
邢風沒想到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立刻喊了一聲:“傅風閉嘴。”
“形老大,是她先說我的。”
易珩目光沉沉的盯著她,一字一頓的說:“我易珩的男人,命——大。”
“越少爺,這就是乾門,你從這扇門進去,走到頭就可以了。”
越澤深深的看了鬱風一眼,“你不帶路?”
這條路一路走過來,十分寂靜,可就是這份寂靜倒是讓越澤隱隱的感到了危險。
他和易珩自下車開始,就能聽到著林間隱隱的鳥叫聲,甚至還有山澗的溪水流動的聲音……
雖然是冬日裡,可聲音也是嘈雜的想動著。
易珩說過這裡有片鳥林,四季都有鳥群在那駐紮。
而溪水是活水,林中腹地地表溫度不一,所以山澗溪水相反不會那麼容易被凍住,特別是現在是上午九十點鐘,日頭正起,自然溫度較高,會有水聲傳來。
可走到這裡,這些嘈雜聲彷彿都沒有了,就連風聲都靜了下來。
只聽鬱風說道:“左丘的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這路我也只能帶到這裡。”
越澤抬頭向前一看,他的面前只有一扇木門。
而他幾乎是下意識的感覺到,這裡周圍的寂靜,應該和這扇門有關。
“這是哪裡?”
鬱風突然對他笑了出來,“這?這是——地獄。”
越澤只覺得後背被他猛地拍了一下,然後自己整個人都飛了起來,身體不受控制的直接撞進了那扇木門。
木門開啟,再合上。
“噗通”一聲,越澤的整個人都摔倒在地。
這一下可是摔的不輕,他咬牙從地上爬了起來,身上都沾了一層的雪花。
而當他正拍打著身上的雪花,卻感覺自己好像被什麼東西盯上了。
那種感覺就好像有人盯著他看?
他那雙劍眉微微抖動了兩下,出於對危險的評判,他突地抬頭看了過去。
然後他感覺自己的脊背頓時冒出一層冷汗,整個身體都僵硬了。
誰能告訴他,他面前的這些,到底都是什麼東西?
人臉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