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同樣創造出這些奇蹟的人也是佔的少數,對嗎?”
對上他的目光,白鬍欣然肯定:“不可否認,確實是這樣。”
“那我說的封,就是封住了他某一部分,某一段,指定的記憶。就好比把你最重要的,最害怕的東西拿出來藏好,不被輕易的挖掘出來。”
白鬍的眼睛不由的瞪得老大,這個對他來說確實是用科學解決不了的。
他甚至無法相信這種可以堪稱為唯心主義封建思想的發散性思維,有些超綱了。
“這的有人可以辦到這一點?”
越韜覺得他能夠平靜的問出這個問題,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事實證明,確實可以。我哥把五年前的那件事忘了個乾乾淨淨,有一次電視播報的時候,他看到了那條新聞也沒有任何的反應,就好像這件事沒有發生一樣。”
“可你也說了,他還遺忘了一部分的記憶,那這部分的記憶應該不是你說的被封起來了吧?”
“不是。是他選擇遺忘的,那段記憶可以說是造成這件事的一個誘因,我想應該是他心底最害怕的那段記憶吧,無法面對,只能選擇逃避。”
白鬍斟酌的問道:“那他到現在也沒有想起嗎?”
越韜想到前段時間越澤突然對他問起五年前的事情,他當時就察覺到要有什麼事情發生,可那時候誰能想到結果會是如此呢?
“他想起來了。被封住的記憶終究經不起時間的考驗,它解封了。那段記憶被他想了起來,
我可以感覺到在他的心裡對那段記憶非常的忌憚和害怕,但他從來沒有說出來過。”
白鬍拿筆記了下來,“這可能是這次病發的潛在誘因。那他第三次發作的情況呢?”
“第三次的病發是他的感情受挫,他喜歡的女人騙了他,跟別人在一起了。最可笑的是,那個人就是那個頂著我們越家姓氏的外姓人,也就是我父親再娶之後,韓影帶過來的那個男孩。而這次的病發,也讓我大哥察覺到了他這個精神上的疾病。他顯得很緊張,不過卻又有所剋制和行動。他並沒有完全深陷在絕望之中,他甚至也有在自己找尋方法治療和剋制自己精神上的波動。只是他用的方法很極端,也很粗暴。他將自己心理上承受的痛楚轉移了,直接加深了自己的身體上。用另外一種更加痛苦和惡劣的身體摧殘,強壓在自己的精神上,痛苦到他無暇去顧及腦海中想到的一切,以至於這種痛苦完全被取代。我們老宅有一間刑房,全是他曾用過的刑具,那也是最可怕的過往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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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鬍眼角微眯,拿著筆的手都有些顫抖。
藥物剋制不了的痛苦,強加在自己的身體上。
那又是怎樣的一種摧殘,才會讓他精神上的那種抑鬱被身體上的痛苦所取代?
這樣的痛苦又要如何承受?
白鬍想象不出,就算想到了,他都不忍去描繪那個畫面。
“那後來呢?”
“後來?”越韜想了想,“大概是她出現之後吧。”
“她?”
“是……易珩。她以我哥未婚妻的身份出現在紫園之後,不知道這兩個人是不是天生就是對頭,兩個人從見面開始就看對方不順眼。可在不知不覺中,我卻發現,我哥變了。他的話變多了,性格也變得更加外放,只要是提到她的事情,哪怕只是一個她字,他整個人的情緒都會活泛起來,無論是高興還是生氣,讓我感覺他更加像個普通人了。再然後,他們在一起了,大哥整個人是真的變了。他愛她,寵她,嬌慣著她……什麼事都以她為主,從來不夾雜一點個人的情緒,這讓我即開心又害怕。開心的是,在他心中有了一個他真正在意和想要活下去的那個希望出現了。可害怕的卻是如今這種情形,她生生的將大哥打回了那個深淵。而我早就知道會有這樣的一天,但卻無法阻攔。因為就在上次易珩出事的時候,大哥就出現了這種病症,可治癒他的同樣也是易珩。不過這一次呢?這一次是她親手將他推下了深淵,要怎麼救?你告訴我,要怎麼辦才能將我大哥喚醒?”
白鬍一時間也沒了聲音,怎麼辦?
治療心病最好的方法就是心病還需心藥醫。
可心藥擺在那裡,身為醫生的他,卻不敢下藥。
畢竟他親手從越澤身體裡取出來的那枚子彈,是她打下去的。
無論出於什麼原因,那一槍打下去的不僅僅是子彈,還有這一種堪稱為“決絕”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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