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嗎?”
亞玄對她眨了眨眼睛,這種犯賤的動作實在讓人忍無可忍。
易珩抬手就把水扔了過去,“自己嚐嚐。”
亞玄也是夠不要臉的,直接擰開水瓶對著嘴就喝了起來。
易珩真覺得這場景扎心了,“你就不怕被毒死?”
亞玄滿足的喝了一大口,就好像這水有什麼特別的一樣,喝的那叫一個美味。
“你不是說了嗎?下地獄都要跟我一起,這樣很好。”
越澤疑惑的看著他們,這一刻就是他也搞不懂這幾個人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關係?
之前看到他們共同抵抗一條龍的進攻,還以為他們是很好的朋友。
可現在……
“沈巍,你看一下,如果這扇門用血才能開啟,那會需要多少血?”
沈巍覺得這個問題分明是在為難他,這麼大的一扇門他甚至連其中的構造夠不知道,最重要的是這個浮雕其中的空隙有多大他也不知道。
“這麼大的一扇門,如果浮雕中的空心是貫穿的,那起碼要用不少血。”
易珩抬了看了一眼浮雕,又轉頭看了一眼越澤,聲音清淡的說:“你聽見了?也許你身體裡的這些血,根本填不滿著一扇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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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怎麼知道這扇門需要全部填滿血才會開啟呢?”
“我就是不知道,所以才會做出最壞的打算。”
越澤走上前輕輕的撫摸著上面的浮雕,“你們就沒有覺得很奇怪嗎?”
“你想說什麼?”亞玄擰上瓶蓋朝他看了過去。
“那條龍呢?”
“龍?”亞玄想了一下,殷紅嘴唇咧出了一個弧度,“這個不應該問你嗎?畢竟是你驅走的那條龍。”
越澤看了一眼手掌上沾染的水汽,溼涼的滲人,重要的是這水汽是不是太多了?
“我是驅走了那條龍,可我跟它不熟悉,我現在根本摸不清一點其中的套路。”
“你既然是帝王卦的繼承人,難道你……家裡就沒有跟你說過這方面的事?”
沈巍在他的身邊站定,目光朝他的右手手腕看了一眼,那上面裹著一層白紗布。
“對於祖地,我們家裡知道的資料也是有限,能找到這裡真的算是意外。我記得奶奶跟我說過,我們越家的人近百年都在尋找祖地的地點。只是中間間隔的年代太遠,很多地方都發生了變化,哪怕是對比了很多的地圖,都沒有找到原來的那個地方。最後只留了一句話,這句話你們也一定知道,不然你們也不會找尋山顛。”
“你是左撇子?”
沈巍突然問了這麼一句,易珩目光朝越澤看去,也看見了他右手手腕上纏著的紗布。
“不是,我只是手被割傷了。”他這麼一回答就是亞玄也感覺到哪裡不對了。
“割傷了?是你自己割的?”
“是。既然不是左撇子,那應該右手拿刀割著手。”
越澤不在意的說道:“剛剛情急之下,哪一隻手拿刀就割另外一隻手,有問題嗎?”
“問題是沒有,只是好奇。”
越澤能感覺出來這幾個人,哪怕是面上不在意,可還是會細緻的觀察他的每一個動作,甚至每一句話。
“我覺得現在是你們有求於我,不是我求你們。而我們現在也就是合作的關係,如果我們之間的合作不能建立起信任的話,我想我們之間沒有必要再合作下去了。”
沈巍伸手攔住他的去路,“越少爺別生氣,我只是關心你而已。”
“你覺得是關心,可我並不這麼覺得。而且據說越翔離開的時候,身邊還跟著一個人,他叫沈巍。剛剛她就是這麼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