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他還能找到一個一人多高的大石頭,把他綁在上面剛剛好,那叫一個堅固牢靠。
而且為了防止他凍死,幾乎把所有的衣服都給他穿上了。
甚至還把餅乾串成了“項鍊”掛在了他的脖子上,虧他想得出來。
“別叫了,再叫我就把你的嘴巴堵住。”
越翔這個時候簡直快被他氣死了,哪還能聽進出他的警告?喊的聲音撕裂的就跟殺豬一般的難聽。
沈巍二話不說直接把他脖子上的圍脖一頭牽起塞進了他的嘴巴里,“我說了,你不能去就是不能去。如果我能活著回來,自然會告訴你,關於你們家祖地的一切。如果我回不來……我也已經把我們的座標發出去了,用不了三天,自然會有人來救你。越翔,我警告你,這一次我不是再跟你說笑。就算你有必死的決心,我也不能讓你冒險,不然那丫頭會生我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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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翔嘴巴被塞住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看著沈巍的目光帶著一抹怨恨。
他就是不想再欠他們左丘的“人情”才會做了這個決定,可到最後卻還是被他們的人救了一條命。
沈巍這傢伙就沒有想過,如果他要是死了,那自己要是看到易珩之後,又該怎麼辦?
這傢伙真是要害死他了。
沈巍只帶了簡單的行裝,就轉身走了。
甚至連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說,而且連頭都沒有回。
越翔使勁的瞪了瞪腿,可最後也僅僅是腳踝動了兩下。
不甘心。
他真的不甘心。
沈巍不到天亮就動身了。
這個時候山巔的雲霧好像沒有那麼濃烈,而他沿著山路往上走了二十分鐘,天色也不見亮起來,反而變得更加陰暗。
冷冽的風明顯比之前大不少,卷著雪花就吹了下來。
而他腳下的路也變得越來越窄,不過沒了越翔那個累贅,他行進的速度倒是很快。
只是走到最後,沈巍的身體幾乎都貼在崖壁上,手裡攥著兩把匕首將身體掛在崖壁之上。
這個時候他真是慶幸沒有帶上越翔,不然他們兩人根本過不去。
風雪不知道何時壓在他的頭上,呼嘯的吹著,他連眼睛都睜不開。
他早就猜到領域禁制一定會有一處漩渦,也是整個領域的中心區域。
可要爬上山巔卻十分難,這山頂的形狀如同獠牙一般,千刃峭壁,如同刀削。
沒有著力點不說,而且整個山崖下呈現出了一個尖銳的弧度。
而且周圍都被一層冰覆蓋著,相當的滑。
沈巍手裡的匕首插入冰層也只入了三分,這冰層的硬度可想而知。
可最讓他擔心的卻是身體,那股開始澎湃湧動的血液。
為了讓身體中的血液純度可以達到最高值,他甚至放掉了心頭之中存著的其他血液,僅將這股血脈存留在他的心頭血中。
而他現在血液出現的異常,一定和領域禁制有關。
這股血液在他身體裡就像一個指向標,他能感覺到血液牽動著他的身體,讓他離那個目標越來越近。
多少年過去了,也許那個地方也等待著繼承人的發現。
“你們從右邊離開,我來讓人吸引他們的視線。”
慕賢卓使了一個眼色,隊伍的其中兩個人突然打了起來。而他們在一處背風口處修整,沒人會注意到最裡面的人。
夢楚漓和慕賢卓對視了一眼,“小心。”
慕賢卓點了點頭,“只要你沒有看見我手中的赤霄劍,無論是誰上去,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