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翔這個時候都是耍起了脾氣,也不說幫忙,偏偏就這樣跟個小孩兒似的跟沈巍對著幹。
沈巍多大個人了,有的時候覺得自己這麼大歲數已經看透了人生百態,可偏偏對這些小傢伙撒嬌的行為,還是會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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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過去伸手掐住他的後脖子用力了按了兩下,一股涼氣順著他的衣領鑽了進去。
越翔猛地打了個激靈,人立刻往後退了幾步。
“你是被凍的嗎?為什麼我覺得你的手比這風還冷?你是不是衣服沒有穿夠,要不你在穿多穿幾件,我還有衣服。”
沈巍臉色有些蒼白的笑了,“別麻煩了,我的體溫本來就低,衣服對我沒有多少用。”
“可這樣你不會生病嗎?”
沈巍搖了搖頭,“不會,而且我已經習慣了。”
越翔若有所思的看著他的手,說不出哪裡不對,可就當他碰自己的那一瞬間,那種冷是深入骨髓的,彷彿要把他凍起來一樣。
這種溫度絕對不是人類該有的溫度。
夏天的夜總是有些喧鬧,不是嘈雜的人語聲,就是花香鳥語蛐蛐叫。
南宮家的老宅更加貼近自然,這裡的設計所有都是按資源迴圈來的,沒有改變這裡的地貌。所以這真正的是依山傍水,就連空氣都比別的地方要清爽幾分。
“她這又是怎麼了,一晚上就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慕賢卓剛從外面回來就發現易珩坐在院子裡的躺椅上,目光呆楞楞的望著夜空。
夢楚漓剝著手裡的核桃,跟著搖了搖頭,那表情上也是滿懷心事。
女孩的心事男孩你別猜,對於慕賢卓這種直男來說,真的是猜也猜不明白。
對上從屋裡走出來的南宮行,他嘴巴扯動了兩下,想要問問他。可當兩個男人的目光觸及到一起的時候,那種出於直男同類的電波就讓他們兩人成功的都閉嘴了。
又過了一個小時,直到姬長鴻從外面走了進來。那種被兩個女人忽視,而被兩個男人眼神炯炯盯著的感覺就立刻凸顯的出來。
姬長鴻警惕的看著他們,要說兩個女人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是不正常的,他能理解。怎麼這兩個男人突然不正常了,姬長鴻不著痕跡的拉開和他們的距離。
只不過當他洗完澡出來,身上只圍著一條浴巾的時候,整個人都不淡定了。
姬長鴻難得臉色鐵青又焦躁的扒著自己浴室的門口,目光警惕又謹慎地看著坐在他房間裡的兩個男人。
“你,你們怎麼在這裡?”
慕賢卓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手指漫不經心的敲打著旁邊的桌几,顯然他的注意力並沒有落在姬長鴻的身上。
“這是我家,我有這裡所有房間的鑰匙。”南宮行說話的語氣十分平靜,他甚至不覺得這種行為有什麼錯?
“可是現在這是我的房間。”
“我找你有事兒。”
姬長鴻指了指門,“你們多大的人了,早就過了要媽媽教育進別人房間要敲門的年紀了吧。我覺得你這種人從剛開始的認知就是一種錯誤,雖然這是你們家,但是你能留下我,讓我居住在這裡,就得尊重我的人權人權,你懂嗎?”
南宮行:“易珩有些反常。”
姬長鴻:“我管他反不反常,我現在是覺得你們倆很反常。不敲門就進入別人的房間,而且這個人還是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還剛剛的洗完澡。”
南宮行:“她整整一個下午就坐在院子裡,現在也沒有回去休息。”
姬長鴻:“你知道洗澡的含義嗎?你跟我說實話,我剛剛進去洗澡的時候,你們倆有沒有幹別的?就是偷窺我的那一種。”
南宮行:“據我所知,這件事應該跟沈巍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