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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老頭為了救你奶奶受了重傷,昏迷不醒。而那時候只有你們越家的秘法可以救他,失去親人和家的女人,萬念俱灰。她也怨恨著左丘,她覺得這一切都是左丘造成的。所以她並不願意救易老頭,甚至為了懲罰左丘,她提出的條件是要想讓她救人,必須先立下這個婚約。因為在那個時候你奶奶知道,易老頭有一個青梅竹馬的師妹,也就是易珩的奶奶。只不過師妹的情意已經表明,可偏偏遇到那麼一個不懂風情的男人。可易老頭雖然不懂這些,但他心裡卻知道,他這輩子要娶的人就是易珩的奶奶。可在那種情況下,易珩的奶奶別無選擇,只能放棄心上人才能救他的命。所以易珩的奶奶接受了你奶奶提出來的條件,離開了左丘。其實你奶奶這樣做的目的很簡單,與其這樣讓易老頭死掉,不如讓他痛苦的過一輩子,這算是她的報復手段。
可後來她又發現,玄門的那些人為了得到九州羅盤簡直變成了一種最恐怖的生物。所以她又將她的報復轉移到玄門的所有人,她可以不用易珩爺爺履行婚約。但卻要左丘為她承擔下一切的危險,對外宣稱帝王卦已經存入左丘。禍水東引,左丘成為了眾矢之的。左丘當時的主事人也因此而死,他覺得是自己的行為造成了這樣的結果。
易珩的爺爺成為新的主事人,也因此封閉左丘,甚至將左丘監督所有古武家族的權利都交了出去,召回了所有內門的成員。自此,左丘退隱四十年。可在這四十年裡,玄門卻依舊沒有停止他們貪婪的野心。可你奶奶卻選擇和這些人為伍,以暴制暴,以惡制惡,她葬送的終將是你們的未來。
易老頭想要規勸她,可她卻對左丘下手了。梅嶺大橋,就是開始。可即便是這樣,易老頭都不會趕盡殺絕。並不僅僅是他對帝王卦的索求,更是對當年的事有著歉疚。”
“那你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呢?是想告訴我,你們做錯了事,也可以坦蕩的說出來?”
沈巍知道他有生氣的權利,可這事情的經過,他終將還是要告訴他的。
這兩年越翔到底受了多少的苦,他是看在眼裡的。如果就這樣一直下去,就算得到了卦意,他的內心也不會平靜。
“我是不希望在你得知真相以後,會後悔你所做的一切。如果她知道你做的這些,一定不希望你茫然無知的去幫她。如今走到這裡,你為越家,為她做的已經夠多了。就算有債也還的清了,所以你現在有選擇的權利。留下還是離開。”
沈巍說完舀了一勺湯入口,那湯已經冰涼了,上面還有一層細細的冰碴。
天中雨,虹橋升。
南宮行一看到這個天色,立刻就說道:她今天會出來。
所有等在外面的人都聚到了門口,其實與其說門口,不如說是一片樹林裡。沒人能看到門在哪,但就是在這片樹林中,有那麼一道無形之門。人走進去之後,就會在你眼前消失。
“你能確定嗎?”慕賢卓沉聲問道。
“這裡的天氣特殊,雖然空氣溼潤,但卻年中少雨。更罕見虹橋,只有在有人出來的時候,會有這樣的異景。”
“那會下雨嗎?”夢楚漓抬頭看了看天,“要不要打把雨傘?”
南宮行撇了她一眼,“你們這種女孩子就是事兒多。你放心吧,就算是下,也是小雨。”
“小雨?那還不是要下雨,我去拿把傘。”
“不會把你淋病的。”
夢楚漓頭也不回的說:“誰在乎那些,我今天化了淡妝的,萬一把我妝弄花了呢?”
南宮行:“……”
南宮行:“你覺不覺得女人是一種很奇怪,很麻煩,很……你懂嗎?”
慕賢卓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我懂。”
南宮行側頭看了他一眼,“嗯,我就知道你懂我。”
“懂個屁。你覺不覺得你們兩個大男人彼此都懂,更奇怪?”姬長鴻也不知道往臉上噴了什麼,雙手不停的拍打著臉頰。
“你也化妝了?”
南宮行想說:男人也化妝,這不是奇怪,這是變態。
姬長鴻嫌棄的看了他們兩個人一眼,“不然呢?跟你們兩個人一樣,曬的跟個黑猴子一樣,在這兒等她?一咧嘴只能看到一口的大白牙,你們是不是想報復她?辣花她的眼睛,然後特虔誠的問你一句:你是誰?貴姓?”
南宮行想一下,“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嗎?”
“自己看。如果你能認出你是誰,那說明你腦子沒問題。千萬不要以為是你眼球的作用。”夢楚漓拿著傘過來,順手還帶了一面鏡子,一抬手將一個小瓶扔嚮慕賢卓。
“用不用隨你們,效果明顯,還能補救。”慕賢卓根本沒有看鏡子,只是拿起小瓶倒了一點白色的液體在手上,然後毫不遲疑地往臉上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