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感覺自己變了,大概是有臻臻在吧。我總想把全世界最好的東西給她,絕對不能委屈了她。”
越澤看向秦臻卻被她臉上的一坨嬌紅逗笑了。
楚韓回頭看了他一眼,蹙緊的眉峰有種有苦說不出的鬱悶。
高嶽樂的手指用力握緊他的肩膀,將人往前推。
“是啊是啊,你現在是幸福快樂著,可我求求你別干涉我,就算餵狗糧,也別餵我行不?”
“越韜昨天給我電話,說是後天回來。”越澤笑道:“這小子半年前突如其來的就要學畫畫,一言不合就跑了,現在也不知道學成什麼樣了?”
“前幾天你不還接到了他的畫了?不過這小子學的忒抽象,給我畫的那幅畫到現在我也沒明白是什麼意思。在我看來就是西紅柿撒白糖,掛在訓練營裡多說就是糊弄糊弄那些大老粗們。人家一問我就說是,殘陽似血,萬魔朝宗。那意境被我編的,我自己聽著都嚇人。”
楚韓想著,也是難為越韜了,出國養個傷,還要把小時候畫喜洋洋的畫功撿起來。
就那麼稚嫩的畫功,他不畫抽象派的東西,畫什麼?
難不成畫素描?
那還能看嗎?
“不過我醒來之後,好像真的錯過了很多事情。越韜什麼時候突然對畫畫感興趣了?連走的都這麼的突然,我總覺得他好像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高嶽樂和楚韓對視了一眼,“孩子大了,哪會沒有自己的心事?你不現在也翅膀硬了嗎?都有自己的女人了。所以說,你就管好自己得了。你那兩個弟弟,每一個都不比你差。”
越澤握緊秦臻的手,淡然的笑了出來。
“你說的對。只不過還是會擔心他們,越翔幾天前也來了電話,現在應該爬上雪山了。這兩年,他可是走了不少的地方。也不知道怎麼了?我們家裡的人好像突然間都愛上了旅遊,爺爺奶奶現在應該到西班牙了,我在想我們出國留學的時候,或許可以去看看他們兩位老人家。”
高嶽樂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楚韓,這點默契兩個人立刻就生成了。
“你去什麼地方留學?想好了嗎?”
“我想去澳洲,不過臻臻還沒有想好。”
說著他們已經走到去食堂的岔路口了,“幹嘛去?”高嶽樂直接叫住越澤,“我們好不容易來一趟,你不會帶我們去吃食堂吧?“
“你是知道的,食堂的主廚是米其林的。”
高嶽樂哼哼了兩聲,“實在抱歉,米其林的吃習慣了,也早就沒了胃口。上車吧,我們出去吃。”
越澤徵求了一下秦臻的意見,最後才無奈的上了車。
“你們還真是麻煩,吃頓飯而已,就不能湊合一下?”
“我呵呵,你以前的嘴巴可是刁的連氣味不好,都不會去吃飯的主。現在來說我們,你說得著嗎?”
其實從越澤大病痊癒之後,就是高嶽樂也很少出現在他的面前,剛開始是怕在他面前說錯話,說了不該說的。可時間久了,是怕見到他,更怕的是見到他會想起那個元氣滿滿的少女。
車子開了能有十分鐘,剛剛進入有些喧鬧的市區,高嶽樂就被越澤使喚的暈頭轉向。
“往左邊開,進去十字路口,再右轉。”
高嶽樂就跟開卡丁車一樣,這還多了一個外掛系統。
“你到底要去哪啊?這麼開車會出事的,你沒有聽過一句話嗎?坐誰的車就要聽誰的話,死都不能下車,更不能指揮司機。”
“我可沒有聽過計程車司機敢對客人這麼說話的。”
高嶽樂齜牙咧嘴的從後視鏡瞪了回去,“你才計程車司機呢,你見過開瑪莎拉蒂的計程車司機?”
“少廢話,前面往右。”
楚韓朝旁邊看了一眼,“這不是去你們家醫院的路嗎?”
越澤點了點頭,“醫院後面兩條街有好吃的,去那吃吧。”
高嶽樂奇怪的問道:“我怎麼不知道那邊有什麼有名的飯店?你什麼時候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