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門,溫家,約喬司家族……這些勢力都跟我們越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可我們呢?又憑藉什麼在這中間周旋著?
是已經被大哥遺忘的帝王卦?
是越家在商場的地位?
還是那可笑權利?
都不是。
這些人所忌憚的依然是左丘。
沒有左丘做越家的後盾,我們越傢什麼都不是。
當年越家走投無路,求到左丘。左丘捨命相護,卻得到的是接二連三的背叛。
為了我們的安全,左丘預設了隱藏帝王卦的種種壓力。梅嶺大橋,他們設計殺了的那些人,也是我們越家作保接下的任務。
最後害死了那麼多的人命,我們是要還的。而這期間發生的一切,左丘又做錯了什麼呢?人家只是要報仇,難道錯了嗎?
就算他們不報仇,難道約喬司家族他們真的會放過我們嗎?與虎謀皮,在夾縫中生存,終究毀了的是我們自己。”
越韜一拳打在了牆上,眼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我知道,我知道,是我們錯了。是奶奶做的不對,可我能怎麼辦?難道你要我親手殺了奶奶嗎?”
“小姐,邢家傳來訊息,約喬司家族的幾家暗樁都被挑了。而且暗網整個核心系統都崩潰了,下手的人……是溫家。”
易珩靠在椅背上閉著眼睛,絲毫沒有因為這個訊息而有任何的變化。
倒是夢楚漓焦急的問道:“那他們有危險嗎?”
邢風看了一眼易珩見她沒有阻攔,沉聲說:“死了一些人。”
“是什麼人?”
“他們的身上都有紋。”
易珩眼睛也沒睜開,只是低聲的嘀咕了一句,“是約喬司家族本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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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而且他們死狀都很奇怪。”
“怎麼說?”
“橫死,無臉,中毒,噬骨,挖心。”
夢楚漓的臉色頓時煞白,她的肩膀連著脊背都不住的顫抖。
“不可能,這不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的?是不是這些手段你覺得熟悉?降頭——橫死,趕屍——噬骨,蠱術——挖心,練屍——無魂。你們還真是養了一堆好烏煙瘴氣的主?無臉?連無面奴你們都敢用,看來那些邪門的巫道,你們都開啟了。”
夢楚漓握緊旁邊的扶手,“這些人不是我們養的,你信嗎?他確實在練鬼道,可僅限於利用偏術提取煞氣。我承認我們害了很多人,但就是因為我們沒有什麼不能承認的。所以才不會讓別人往我們身上潑髒水,是我們做的我們認,可你說的無面奴我從來沒見過。你說的邪門巫道,也不是我們的人。”
“是不是你說的不算,你無法保證約喬司家族的其他人沒有這種動作。這些人並不是一蹴而就,而是受過長期的訓練。之前我就見識過玄門楊家出現過這樣的人,一對善用無骨針的蜮人,一個會用黃泉引的巫師。還有殺了水家家主的人有著一雙毒拳,這麼接二連三的出現這種奇門異士,難到只是巧合嗎?”
“易珩,你應該相信我,這些我們真的不知道。”
“如今我想不相信你說的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事這些人能被人利用,那就是有奶便是孃的主。如今約喬司家族已經是秋後的螞蚱,起碼在一段時間內蹦不到檯面兒上。可溫家卻如日中天,這個時代需要的是權利和地位。我們不會干涉這個時代的發展,卻不代表這個時代的人,不會想左右我們的未來。左丘一直都說不官不仕,為的就是隱藏鋒芒。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終究我們在人家的眼中是異類,順者俯首為臣,逆著殺雞取卵。這些人就算不是你們養的,難道你們和溫家的關係能說的清楚,能撇的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