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切的說,帝王卦是他自己選擇遺忘的。而直接的原因,也確實跟你封印的那段記憶有關。梅嶺出事,他曾經為梅嶺的這個任務,卜過一卦。可那個卦籤卻被他們家老太太給替換了,他因為這件事受到了巨大的打擊。所以你封印的那段記憶就是梅嶺出事的經過,那一段時間的記憶,都被你封印了。”
“所以你說他牽扯在梅嶺的事情當中,就是因為這個?難道當時他算出了梅嶺會有人伏擊你們?”
“伏擊?”
易珩突然咬住這兩個字,似笑非笑地朝她看了過去。
“看來關於這件事你知道的不少啊,所以他是真的有預謀的在那裡伏擊我。從梅嶺任務開始,我就進入了他的算計之中。而為了這場算計,他甚至早在十年,二十年就接觸了玄門,將自己人滲透進去,把玄門變成了一片散沙。”
夢楚漓並沒有參加那個伏擊,不過她知道因為這件事,亞玄整個人都變了。
他不在聽從那個人的話,甚至變得更加暴虐起來。
左丘派人過來報仇的時候,他甚至沒有發出任何的示警,任由他們殺了暗網中的那些個王牌殺手。
哪怕他因為這件事被長老會懲罰,他都並不在意。可見他是不是並不想殺她的?但那些人因此而死也是事實。
只不過亞玄不會在意那些人的死活,他在意的也只有易珩。
如果人都是自私的,那亞玄的自私過於偏執,而且唯一。
可這些話夢楚漓都說不出來,很多事情即便是事實,可站在真正的事實面前,就顯得十分脆弱,甚至可以被當做一種藉口。
就像易珩說的,她能理解她的痛,而她也明白她所想的是什麼。所以她們都不會因為這個藉口,而改變什麼。
“追根究底那是他們的利慾薰心,從一開始的玄門就是勾心鬥角。如果他們心中沒有所想,任何人都不會利用他們。
對於玄門,乃至古武來說,你們左丘現在都是多餘的。對他們來說,他們是人類中的佼佼者,極富有天賦的人,是被神眷顧的人。所以他們就應該得到與眾不同的待遇,令人崇拜,令人仰慕,有著無與倫比的地位。可對於你們左丘來說,他們是一群被你們監視的異類。你們的存在會壓制他們的慾望,會限制他們的能力,會讓他們無法大展手腳。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要偷偷摸摸,就像一個窩在角落裡的老鼠。
你覺得對於他們來說,這樣公平嗎?你們一直遵從著你們的責任,可時代的變遷,沒有人會安於他們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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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堅守做一件事情是很偉大的,但也真的是太過枯燥了,這需要很大的勇氣和毅力去堅持。可惜這都是現代人缺少的東西。
慾望淹沒了毅力,虛榮吞噬了勇氣。以後的左丘又當何去何從?我可以告訴你一句話,這並非是預言,而是必然。終究會有一天,左丘最大的敵人將會是你們自己。自己族人的內部殘殺。”
夢楚漓不想把話說的再明白了,其實梅嶺的事情之所以會死那麼多的人,難當左丘的內部就沒有奸細嗎?
易珩也清楚地明白這一點。
要不然左丘沒有投胎的靈魂,為什麼要送去天行水域,依舊受到左丘祖輩看管呢?
“所以這一切終將會有終結的一天。我一直都在想著古武世代天賦的調零,也許就是這個時代不在需要它們的標誌。如果真的有一天,需要適應這個時代。我會親手終結,這紛亂的爭鬥。”
“你要怎麼終結?殺了這些人嗎?如果他們死了,左丘又當以什麼身份自處呢?”
易珩笑了出來,“你覺得在約喬司家族的身份真正浮出水面的那一刻開始,還會有左丘的立足之地嗎?他們是我們,我們也是他們。沒有人可以想到,惡魔真正出現的地方,會是左丘。你說的沒錯,最後左丘真正的敵人,不過是我們自己。”
“你究竟想幹什麼?”夢楚漓突然覺得易珩好像醞釀這一件大事,她摸不清這件事會是什麼,但是她的心卻跟著顫抖起來。
“如果你想要亞玄活著,那就把越澤的記憶清除乾淨。永遠別讓他想起帝王卦,如果你讓他想了起來。那麼等待亞玄的只有死亡,左丘真正在意帝王卦的地方就在於,它可以救得了我的命。越澤就是其中最關鍵的一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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