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珩笑了,“呦呵,你還挺擔心我的?”
慕葉成急了,沒好氣的說:“我可不是小氣的人,再說了,你幫過我,還是我大哥的恩人,我怎麼可能看著你出事不管?”
“別管,千萬別管。我跟你說,如果我出事了,你也管不了。以我的身手,你出事的可能性比我還大。同樣,我要是出事了,我活命的可能性要比你高。你要是回頭來救我……哼,還指不定會出什麼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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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葉成想了想,覺得還真是那回事,臉頰不由得有些發紅。只可惜呀,這裡的燈光太暗。而且他那臉都被易珩揍成豬臉了,就是紅都看不出來。
“聽她的。”慕賢卓果斷地說道。
既然如此,慕葉成也不能再說什麼了。
易珩對慕賢卓說了一句,“你最好先做到這一點,無論出了什麼事兒,記著先找你弟,這傢伙的自我生存能力,可沒有我強。”
這些話說完,氣氛便有些沉重。弄得跟訣別一樣,易珩受不了這種沉悶的氣氛說道:“行了,我就是說一種可能。哎呀,怎麼弄的跟交代後事一樣。”
“呸呸呸,胡說什麼呢?我告訴你啊,你別以為你年紀小就可以什麼事都不忌諱。”慕葉成現在真是一點難聽的話都挺不得,也許人在陷入危險中的時候,理智就是建立在吉祥話的基礎上。
“是是是,希望我們順風順水,早日回家。”
慕葉成有些洩氣的點了點頭,說實話這就是他的家嗎?早日回家?哼,他是希望早日離家出走。
休整好之後,他們又開始往前走,只不過易珩說的快要到頭的那個洞口一直沒有找到,相反又出現了三次的岔路口?
這下就又走了兩個小時,就是慕葉成都懷疑易珩的判斷了。
“這怎麼還沒到頭哇?臥槽,又一個岔路口。”
易珩也覺得奇怪,“這陣風是一直都存在的,他們也是順著這個方向走的。按理說應該會出去啊,怎麼還是岔路口?”
易珩的手指在這個地道中摁了摁,拍了拍,沒有什麼機關啊?
她的手指突然一頓,摸著一塊牆壁輕聲說道:“怎麼少了一塊?”
“什麼少了?”慕葉成聞言立刻轉頭看了過去。
易珩的手順著牆壁往下摸了,這地道的牆邊有一些碎裂的土塊。
按理說這些東西也激不起她的注意力。因為這個地道就是土建的,有土塊很正常。只不過這土塊上面有著凹痕,這個凹痕只是用她的手指摸出來都感覺熟悉,這分明是她之前就做下的記號。
竟然有人把她做的記號給弄掉了?
所以他們一直在原地打轉。
不過這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一定是從她感受到那個風向的時候,之前她可沒有感覺到這陣風。
“怎麼了,到底少什麼了,你倒是說話呀。”慕葉成還在那一旁嘮叨,易珩恨不得把他的嘴巴堵住。只不過這個時候不是跟他計較的時候,易珩抬手從頭上拽下來一條白色的綢帶。
慕葉成拿著手機照了一下,“我之前就想說,你頭上怎麼系這個白髮帶呀?而且還沒有蕾絲花邊,看著土了吧唧的還不吉利。等我們出去了,這個送你一條更好看的。要什麼顏色你自己選,純手工定製。”
之前易珩用這個髮帶的時候,慕葉成在黃金門外,也沒看到這髮帶發威的全過程。
可慕賢卓之前就見識過那條白色髮帶的厲害,當年易珩將他從慕家帶走的時候,可就是靠著這條髮帶把他從樓上掠到樓下的。
所以他更清楚這個髮帶的厲害,而且這條髮帶就好像有生命一樣,它也有自己的名字,叫做:墨邪。
明明是一條白色的髮帶,偏偏取字墨。
他也曾經問過易珩,為什麼要取這個墨字?還用了在這個邪字,總覺得這個名字並不是很適合它。
易珩笑著說:“我想叫它白天真,那它也得讓我叫不是?這小傢伙可是有自己獨立思維的。什麼東西?它喜歡。什麼東西?它不喜歡。它可是比任何人都清楚,它要是不喜歡的名字,你根本驅動不了它。”
如今慕葉成居然公開嫌棄它長得難看,不吉利?
慕賢卓心下一凜,立刻說道:“老三閉嘴,不許亂說。”
只是他這話還是說晚了。
“啪”“啪”兩下脆響,甚至在這個地道中都產生了一種回聲。
“媽呀,什麼東西?它打我,它抽我巴掌,你們聽到了嗎?聽到了嗎?”慕葉成又淒厲的叫了起來,兩隻手一手拽著他大哥,一手拽著易珩,腿都嚇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