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易珩的能耐,裡面的人是不會把她怎麼樣的。再說了,你也不看看這裡都是誰的人,左丘內門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對付的。”
周文月的小眼神有些忌憚和害怕的向四周瞟了瞟,“你說他們都是左丘的人嗎?”
諸葛鋮點了點頭,“應該是。穿西服的應該還是左丘的門人,而穿中式長衫的應該就是內門的人。”
周文月眨著眼睛,呆萌的說道:“不是吧?一個地方出來的人,還有這麼大的文化差異?”諸葛鋮神情十分嚴肅的說道:“我雖然沒有去過左丘,可聽老人說過,左丘一直有著屬於自己的文化。內外兩門的人也有不同的指責和任務。外門的人屬於左丘的門生和掛名子弟,更多的指責是守護這一方的土地。而且所謂的門生和掛名子弟,都也不過是左丘的家奴,不過是祖上流傳下來的一種蓄奴制度,這樣的人可以上戰場,也可以做其他。至於內門的人,責任要更加的重。左丘的內門有著一座多寶塔,據說裡面藏的東西都是用金錢無法衡量的珍貴。而他們守護的就是這座塔。”
“塔?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呢?那塔裡面的寶貝,到底指的是什麼?”
“武技,殘卷,古董,法器……什麼都有可能。”薛暮走到諸葛鋮的身邊,斜瞟了他一眼,“看來你對左丘的瞭解也不少,你應該早就認出了易珩吧?”
諸葛鋮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雖然同屬玄門,可諸葛鋮跟她還真沒辦過事。
“我和她的事情,應該跟你無關。就算你是警察,好像也沒有權利過問這種事。”
高嶽樂靠在一旁的牆上,掀起眼皮朝他看了過去,聲音疲憊沙啞的響起,“你應該慶幸她現在只是跟你閒聊,如果有一天她有權過問這件事了,恐怕你不會輕易脫身。小屁孩,沒多大能耐,沒人會笑話你。可要是裝逼,我可以會打你小屁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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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鋮那雙青黑色的眼圈是沒了,可那雙眼瞳蹙起來,目光也是呆滯陰沉的嚇人。
只可惜高嶽樂這人就是一個雅痞的凱子,平時就桀驁跋扈慣了,對於諸葛鋮這種執拗的小屁孩根本不放在眼裡。
對上諸葛鋮的目光,他直接從兜裡掏出一盒煙扔了過去,“看什麼?小屁孩還叫屈你了?”
諸葛鋮一個側身躲開,目光依舊忿忿不平的懟了回去。
“看什麼看?找打?”
“你當我怕你?”
慕葉成一把扯住諸葛鋮的手臂,“小子,我不是要阻攔你。年輕人有衝勁兒是好的,可就你現在這情況,還真不是他的對手。他要是對付你,你就只有撅屁股捱打的份。小屁孩。”
諸葛鋮一把拍開他的手臂,冷冷的別開頭,“我跟你很熟嗎?”
慕葉成被他這一下甩的,肩膀直接弄出兩聲脆響。
要不是看在他是諸葛婧弟弟的份上,他早就先動手了。
“呦呵,小屁孩?你這是就是脫褲子放屁了,我剛剛可是為了你好,現在你倒打一耙?你跟我不熟?行啊,我跟她熟,那個胖成球的小胖丫頭。”
周文月直接瞪了過去,“誰是小胖丫頭啊,誰跟你熟了?”
“哎呦呵。現在連你也敢懟我們了?小胖妞,我高嶽樂自認為對你可是十分厚道的,你哪次來軍訓,我不是讓人給你開小灶?要不是有我在,你怎麼可能在軍訓之後還能保持這種珠圓玉潤的身材?人心換人心,你重我就沉。我的心善良,可不代表我就傻,而且我厚道也不代表我笨。你這樣的反饋可是讓我很寒心的,看來以後我們真的不能在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周文月被他說的臉頰一紅,其實高嶽樂還真是照顧她不少。
起碼每次軍訓,人家吃的是食堂,她吃的可是純野生的烤全羊。
可在未婚夫面前,她還是要維護住自己的節操。
“誰,誰要跟你玩耍了?”
慕葉成這下不客氣的朝高嶽樂怒懟了過去:“玩什麼玩?你這話說的我就不愛聽了。教訓小孩歸教訓小孩,什麼玩耍不玩耍的?說的好齷齪。高小三,你還要不要臉?怎麼說人家可是有未婚夫的人,幹嘛還要跟你玩耍?也不看看你都多大的人了,都能當人家爹的人了,臉皮厚不厚?”
“慕小三,你大爺的。”高嶽樂直接跳腳了,“你還真是說翻臉就翻臉?我跟胖妞還差十六歲呢,你家未成年就能弄出這麼大一的閨女啊?”
“誰知道呢?要是別人還真不一定,不過你這賤人——另當別論。”
“我是賤人?那你就是賤人中的賤人。慕小三,你就算要討好女人,可不可以不用這麼下作的手法?”
“你管我?”
“你還要不要臉?我就納了悶了,以前你對諸葛婧可還是避如蛇蠍,怎麼突然就愛如潮水了?你的愛是不是太便宜了,而且也太匆忙了吧?”
慕葉成一聽這話,直接轉頭看向諸葛婧,“親愛的,他說的不對。我從來沒有覺得你是蛇蠍,只是之前瞎了眼,完全沒有認出你的好。”
諸葛婧顯然心思不在這個上面,看著他們實力演繹窩裡反的情節,只敷衍的遞過去一個眼神:你們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