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感覺到不對勁兒的時候,今晚的舞會已經被她說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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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他們允許被進來的時候,一切都超乎他們意料之外。
其中反映最震撼的就是秦凱了,肖弗嵐是他的頂頭上司,可以說他進入警局之後,就一直在他的手下做事,而且對肖弗嵐的很多行為有著佩服和贊同。可以說,肖弗嵐在他的心裡是一個很正直的人,他不畏強權,卻又行事果決。他為了自己的理念,可以付出一切。
可現在看來,一些好像做夢一樣。
當肖弗嵐被拷上手銬帶走的時候,他差點暴走。
“易珩,我雖然不知道今晚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出於對你的信任和尊重,我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緒,可不代表我對你的行為沒有任何的意見。”
易珩直接做了一個請的動作,“我不需要你的信任和尊重,也沒有人阻攔你。有問題就去問,想劫人就去劫。”
秦凱的手指摩挲著自己掌心的老繭,一雙手攥的那叫“咯吱”響——
“你一定要這樣說話嗎?”
“是你一定要這樣執拗嗎?”
薛暮突然對他吼了一句,眼中不認同的朝他瞪了過去,“秦凱,你就不能活的再現實一點嗎?肖弗嵐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我不相信你心裡沒有一個確切的判定。你只是不想承認自己心中所想,這是你最致命的弱點:心存幻想的堅持。如果可以回到十幾年前,我一定會繞過能碰到你的所有地方,然後有預謀的錯過你。省得一顆心,記掛在你這麼一個白痴的身上。”
易珩默不作聲,只是那皺起一絲漣漪的額角,表露了她的情緒。
薛暮,真是一個好女人啊。
真不知道,秦凱到底是修了什麼德行,竟然能讓這樣一個女人對他死心塌地。
真是見鬼了。
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嗎?
你的女人被別的男人追是她的本事,可始終留在你的身邊,那就是你的本事了。
哎,秦凱,真是有撞大運的本事。
“這個時候,不是談論我們之間的那點事——”
薛暮冷笑的撇了他一眼,“我稀罕?”
易珩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不要吵了。
“秦凱,我需要你明白,我做事不需要向你交代什麼。至於你的情緒對我來說一文不值,如果你質疑我的行為,你大可以自己去調查。我也不妨告訴你,帶走他們的人不是我左丘的人,而且我也不屑於動用私刑。
我承認我設計了很多事,今晚的事也是我早有預謀。我的目的就是報仇,他做下的錯事,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從我查到黃金門開始,我就在等這一天。
可我能保證的是,我做的每一件事都不會冤枉一個好人。
肖弗嵐他在你心中絕對不是一個壞人,他的那些理念和行為,也並不都是假大空的存在。
他也做過很多有利於社會和人民的事,他在很多事上也實現過他所說的公允。可就算他是一個憤世嫉俗的人,那也都已經成為了曾經。
現在他已經淪為了別人的奴隸,他是別人用來殺人的工具,而他所謂的公允也是靠這些換來的。
其實用利益換權利,這可以是一種等價交換,為了自我的慾望,也無可厚非的去選擇自己想走的一條路。
可做為一個聰明的人,他可以利用所有的資源去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不過卻要在此之中,尋找到一個足以支配自己良心的平衡點。
而這個平衡的支點,既可以讓他堅持自己的初心,也可以去選擇迎合周圍的環境。
深陷泥潭,卻不自汙。
可能做到這一點的人太少了,而一旦失去了這個平衡點,他所做的一切就會失去了自我。這就是人性的兩面,我這樣說,你應該可以明白了吧?”
秦凱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目光矛盾又痛心疾首的沉斂了下去。
“夠了。”
突然一聲大喝傳來,易珩猛地轉頭看了過去。
一直沉默的越老太太終於出聲了,對於剛剛經過生死的老人,她的內心無疑是強大的。